人的創造力和潛能被充分發掘出來的大時代,
如今兒孫輩幾年的建設,
便遠遠超越了祖輩幾百年來的成就,
但是走進新域地,
到處都顯現著浮躁與喧囂,
仿似血統沾染了病菌、
品格受到沉重的鍛擊一般。
那襁褓時期母親在煤油燈下滿臉徜徉著愛意的搖籃曲,
那孩提時代夏夜空下老祖母手搖蒲扇在大灰埕的故事,
那曾經的愽火柴支、彈紙折、掉欖核……
都已經與這個時代無緣了,
果真是高貴血統沾染著了功利化的病菌,
果真是優質的品格被鍛擊了鏽跡斑斑的扭曲?
果真如此,
那時代真真是不幸的!
而我無疑是幸運的。
雖然血統有了功利化病菌,
品格也有許多鏽斑,
但走一趟老寨內,
病菌就得到有效的扼殺,
鏽班就得到徹底的刨光,
從而使血統再變得高貴起來和教品格再變得優質起來。
病菌的血統和鏽斑的品格需要老寨內的治療和銑刨!”
林岱基知道這首詩,這首詩是一位旅居在外的錫場籍著名詩人寫的,詩用碑文銘刻著,就矗立在這位著名詩人舊居的門口。
唐小招朗誦完,深情而輕輕地說:“我沿著詩歌的意境在錫場鎮老寨內散步,走著、走著,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就算是與父母生活在一起,這種感覺都從未曾出現過,所以我認定了這裡,我肯定我的生命裡應該有一段時光是屬於這裡的,我應該在這裡享受人生的美妙!”
言畢,唐小招把高腳杯裡僅剩的一點酒一口喝完,又端來酒瓶,本想再倒,可瓶裡已經沒有酒了。正這時,唐小招驟感到腦袋瓜子昏沉沉的,便扒到餐桌上睡了起來。
看到唐小招睡著了,林岱基不禁到洗漱室洗淨了手,把唐小招抱進臥室裡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