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九執義正言辭的說道,“當時他剛拿到這塊白玉令牌的時候,隨手扔在了書桌上,我不過也就是隨口一說,他就給我了。”
說完這些,他似乎覺得還不夠,還一字一頓的補充道,“而!已!”
姬槿對於他的反駁也是不屑一顧的,“那你的隨口一要也真是太厲害了,天君給的東西,你也敢隨口就要過來。
臉皮可真夠厚的……”
“你!”
“好了好了,你們倆怎麼一湊到一起就吵………”
雲舟扶著腦袋一副頭疼的模樣,
“九執若是覺得這白玉令牌被流熠要了回來你不甘心的話,那就儘可以拿走好了。
反正我覺得我也是用不到的。”
“……”九執捏著那塊白玉令牌好一會兒,才將它遞了回來。
姬槿看著他那不情不願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樣子我們九曜星君並不是突然變大氣了,而是因為怕自己把這塊白玉令牌給扣了下來之後,流熠回來會找你的麻煩吧?”
被姬槿說中了心思的九執,老臉一紅,但是嘴上卻並不承認,“什麼叫我並不想把這東西交出來?
流熠把他交給雲舟,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九重天人那麼多,誰知道有誰懷著別樣的心思?
帶著這塊白玉令牌,起碼能給一些有賊心沒賊膽的人一些威懾。”
雲舟笑著搖了搖頭,“九執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威懾也僅僅只是威懾而已。
如果有人真的想找我麻煩的話,恐怕這一塊白日令牌是不足以阻止的。”
姬槿卻並沒有覺得此時的情況有多不樂觀,“那倒也不是這麼說的,把你接到九重天來住,是天君的意思,說是九重天比較安全的,也是天君。
如果你在九重天受到了什麼欺負,或者有人找你麻煩的話,那那人不是在打天君的臉嗎?”
雲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的倒也是。”
雖然說了雲舟在天宮拿著這塊白玉令牌,其實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九執還是並沒有拿走。
畢竟姬槿還在旁邊看著呢,他也是要面子的。
更何況他眼饞這塊白玉令牌僅僅是因為別人都沒有,這世間稀罕物而已。其實對於他自己來說,這塊白玉令牌的用處並不大。
所以失去這塊令牌並沒有讓他很難受。
更何況雲舟也並不是在意這些寶物的人,等到他離開九重天了,這款白玉令牌沒用了的話,那東西還是自己的。
所以他離開的時候,心情也並不算很差。
他正在朝著天星閣走,突然迎面走來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司命?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迎面走來的正是一身寶藍色一跑的司命星君。
不過在沒有看到九執的時候,他的臉色其實有些陰沉,但是在看到九職的那一瞬間,原來的陰沉便瞬間消失,換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
“九執。”司命星君上前打招呼,他看著九執後面的路,“你這是從清雅軒過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