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竹之所以對仙靈界有不滿之意,也是因為仙靈界對靈族有敵意。”
聽完雲舟說的這些,流熠淡淡開口,“那個時候靈族其實情況要好得多,雖然也會有一些心懷不軌之徒惦記,但也絕對沒有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所以靈族與其他各個種族也有過許多交流。因為我與廖竹不是靈族,不用擔心有人會對我們奪舍。
所以當初執行外出的任務的人基本上除了靈族的那些靈力高強的以外,就是我與廖竹了。
所以我們也就不可避免地經常與仙靈界的人打交道。
久而久之,自然會對他們不滿。”
雲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從數萬年以前仙靈界的人就如此令人討厭了。
“那流熠你豈不是也不喜歡仙靈界的那群人?”
雲舟眨了眨眼笑眯眯的看著他。
她說這句話不過調侃,誰知道流熠竟然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當然不喜歡他們。”
之前在書房,虛戈在他的面前說仙靈界的人淳樸單純的時候,流熠其實是很冷哼,或者冷笑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的。
不過他清冷上神的形象已經保持了這麼久了,必不可能為了一個仙靈界就破功。
雲舟的表情還是有些意外的,這麼多年來,基本沒有明確的聽流熠說過自己討厭或喜歡什麼。
“從你的神色表情,我還真的從來沒有看出來你對仙靈界有過不滿。”
流熠口中輕輕地哼了一聲,壓低了聲音在雲舟耳邊小聲的說道,“畢竟我很能裝嘛。”
嘴角抽了抽,雲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而被晾在一旁的姬槿看著他們二人,卻並沒有任何一絲不滿的情緒,甚至低著頭,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們二人好好聊就行,不用在意我。
不過她的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因為不過片刻雲舟就提到了自己。
“姬槿剛剛在院子裡提到的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呀?”
雲舟突然想起了這件某人說要在路上講給自己聽的事。疑惑的問道。
“你之前是不是和九執說過你覺得白若被下毒的事情很可疑?”流熠不答反問。
雲舟點點頭,“我是合理懷疑。
那件事情根本就說不通啊!即使那位牡丹仙子真如你們所說的如此之蠢。
那也不應該參與調查的所有天兵都能提前認定行兇之人會是如牡丹仙子一般蠢的人吧。
萬一兇手是個極其精明之人呢?萬一兇手真的藏好了自己的首尾,那就以那些天兵的調查方法,白若真的是必死無疑。”
“聽說過催眠嗎?”流熠又問。
“聽說過,好像是人間的某種治療方法?”
流熠點點頭,“九重天上的情況就如同催眠差不多。是有人用了某種咒術,暗示或引導了那些天兵們的想法。”
“所以你是說……那個時候整個九重天都中招了?”
“倒也沒有那麼嚴重,九執彥幕殿下他們都是清醒的。他們服了藥王和老君聯合起來研製的藥。
只不過是在裝作中了那人的招按照他設計的路走罷了。”
雲舟這下子才恍然大悟,“所以這才是你們一直關著牡丹仙子,卻並沒有急著處置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