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執咂嘴,“我都說過了彥幕和白若二人是真正的情投意合。
就算這天宮要怠慢白若,別說你們魔族提意見了,彥幕殿下才是第一個不肯的。”
坐在床上的白若聽到九執的話,只覺得臉上發燙,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雲舟察覺到了她的窘迫,拍了拍九執,岔開了話題,“怎麼:前頭的事情忙完了,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九執將手掌張開,兩件物什便出現在他的手掌中,正是前些日子白若交給姬槿後來又被姬槿給了流熠的那塊石頭和雲舟的那一小罐鮮血。
那個盛著鮮血的小瓶子上,還貼心的逢著一個和原來一模一樣的印結。
“流熠讓我來把這些東西物歸原主。”
九執說話時目光一直盯著白若。
“物歸原主?”白若眼神有些閃躲,輕輕地笑了笑,“如果說要物歸原主的話,這東西是應該交還給雲舟的。”
“上次聊天的時候不是說了嗎?這東西既然當初我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了。”
雲舟朝著白若眉開眼笑,“不然我何必還劃拉一瓶子血給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將兩樣東西都從九執的手中拿了過來,將那瓶血塞在了白若手裡,至於那顆石頭則是帶在了她的脖子上。
九執看著屋裡的人,“這塊石頭的用處,屋裡的各位恐怕是都知道。
流熠上神讓我傳一句話來,關於這塊石頭的事情,還請各位就裝作不知道為好。”
姬槿和白若是絕對不會往外說的,她們倆一個把雲舟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另一個守著這個秘密,過了幾千年,自然是不需要別人擔心的。
所以姬槿和九執一樣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藥王和月影。
當日,白若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心想著早日把雲舟尋回來,所以並沒有在意屋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月影不用說,雲舟留給白若的血都是她帶著幾人找到的,白若當時說的話,她和藥王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在了耳中。
即使再遲鈍的人,恐怕也已經明白了這塊石頭的用處。
月影是白若身邊的人,幾人倒不用擔心,至於藥王……
藥王看著周圍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自己,嘿嘿笑了一聲,“老夫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我只管治病救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九執點頭行了一禮,“還望藥王,記住今天說的話。”
藥王捻著鬍子,“那是自然。”
雲舟和白若又說了幾句話,最好還是藥王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說了句“雲舟小友,有什麼話還是等以後白若夫人身體恢復了再說吧,她現在需要休息。”
雲舟才和姬槿九執一同離開房間。
出了房門,雲舟便朝著鳳梧宮的主殿而去。
“你去那兒做什麼?難道要看彥幕審訊犯人?”九執拉住了她。
雲舟撇撇嘴,“我對審訊犯人什麼的才沒有興趣呢,流熠不是在那裡嗎,我過去找他。”
九執指了指外面,“你對審訊犯人沒有興趣,流熠就有興趣了?他在天星閣等你呢。”
“哦。”雲舟點點頭,和流熠一同往外走。
姬槿對於彥幕審訊白茸的結果還是相當有興趣的,所以她就沒有同他們二人一起回去。
路上,雲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九執聊天,“聽說白茸是你出主意抓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