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娘竟然真的能治好這種病?”
陳伯恆的手搭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的脈搏,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一臉的不可思議道。
這個青年是剛染上的沁骨香,魂魄還沒有受到影響,所以治療起來並不是特別費力。
青年感恩戴德的離開了,陳伯恆走到雲舟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雲姑娘是如何做到的?能否教教老朽。”
雖然雲舟的實際年齡大了陳伯恆許多,但是對於陳伯恆來說,雲舟不過只是一個小姑娘,所以雲舟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行此大禮。
這樣一位人間的醫者,倒是讓雲中感到非常敬佩,只是這法子……
“先生,快快請起。”雲舟還沒有動作,流熠卻先她一步,一把扶起了陳伯恆。
“我們是修靈者,剛剛能治好那個人的病,不過是因為用了靈法而已。”
修靈者?陳伯恆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這病有的治了呢。
不過這修靈者他倒也是聽說過的,據說他們都是隱於世外的高人,專心修煉,不問世事,看樣子此次是為了瘟疫而來。
想到這裡,陳伯恆有些激動,“而為既然能治好一個,是不是說明……”
雲舟輕輕的嘆了口氣,“病症較輕的,我是可以治療的。”
“已經很好了,已經很好了!”陳伯恆不住的點頭。
看到陳伯恆因為這麼一個訊息而高興的,不知說什麼好了的樣子,雲州心裡變得五味雜陳。
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就感覺額間一跳,雲舟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流熠,正好迎上了流熠看著自己的目光。
二人對視一眼,雲舟衝著陳伯恆拱了拱手,“先生,我們二人有急事,先行離開。”
話音剛落,陳伯恆就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在自己眼前消失。
“果然是修靈者……”莊捷默默唸叨了一句。
……
一隻腳剛剛踏進房間,陸敬陸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她卻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看向了,房內正中間的桌子上的那個鳥籠子。
她的手剛接觸到籠子,就感覺到一道靈力朝她打了過來。角度並不刁鑽,她只稍微移動了一下就躲開了。
順著靈力打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半蹲在窗戶上,只聽她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疑惑:
“陸敬,居然是你?”
陸敬得眼睛眯了眯,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不是雲舟的對手,而在雲舟眼皮子底下將那兩隻笨鳥救走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陸敬轉身便想離去。
她剛一轉身,流熠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雖然這是在人間,雖然她的無象之體在進入輪迴之前也如同靈族一樣並不受天道壓制,但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勝得過流熠。
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同樣不受壓制的雲舟,她還不至於沒有自知之明。
不過……也許被他們抓到,並不能算得上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