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意相通來形容兩個男子,從某些方面來說,還是有些不合適的,況且又被謝必安當面撞破,雲舟有些心虛,當下便僵硬地笑了兩聲,“沒什麼,沒什麼。”
姬槿雖然在雲舟面前大大咧咧,說起那些情啊愛啊的也是一副沒羞沒臊理所當然的樣子。
但是謝必安畢竟是外人,一想到他有可能聽到了自己剛剛說的話,即使是姬槿也難免紅了臉頰。
謝必安見二人臉色都有些尷尬,笑著對姬槿說道,“公主殿下,雲姑娘需要靜養,您還是不要長時間打擾她為好。”
姬槿和雲舟二人都還有話要對對方說,所以聽到謝必安這樣說,都有些猶豫。謝必安知道她們二人有所猶豫,便對著姬槿道,“無咎此時正在後院賞花,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姬槿聞言便知道剛剛自己和雲舟說的話這個謝必安怕是都聽到了,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心中除了不好意思,還有些憤然。堂堂的冥界勾魂使,竟然聽牆根!
不過,範無咎的具體位置可是一個不小的誘惑。想了想,姬槿看了看雲舟,又看了看謝必安,然後果斷的出了屋子。
雲舟翻了個白眼,“這個丫頭!”
無奈的說了這一句,又看向了,嘴角依舊噙著笑容的謝必安。
不知怎的,她覺得謝必安的這個笑與平常的笑容有些不一樣。平常她的笑容總能讓自己感受到溫暖和煦,可剛剛的那個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為什麼阻攔我把話說清楚?”雲舟看著謝必安,“你情緒有些不對。”
謝必安裝作無辜,“我打斷你什麼了?”
“你與那範無咎分明是心意相通……”雲舟說出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本來想硬著頭皮說下去,但是轉念一想又擺了擺手,“算了!”
謝必安不解,“什麼算了?”
雲舟笑了笑,“那丫頭肯定是三分鐘熱度,她和範大人不合適。”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合適?”一向如翩翩君子般的謝必安,今天居然做了一個打破沙鍋問到底人。
“以我對姬槿的瞭解,她不會真的喜歡範大人那種性格的人。至於範大人的喜好,謝大人應該很清楚呀。”
謝必安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他自顧自的喝著茶,並沒有說話。
雲舟將面前的小桌子上的杯子拿在手裡把玩,時不時的瞥一眼謝必安,“謝大人如果不信我的推斷的話,不然……我們打個賭?”
“算了。”謝必安將茶杯放下,“我賭你贏。”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雲舟嘴角抽了抽,看著他的背影,“一個個的怎麼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唉,真叫人頭大!”
雲州又在軟榻上坐了會兒,覺得有些疲了,才慢慢朝床邊挪動。因為傷還沒有好全,所以她挪動的速度非常慢。而就在她剛剛挪動到床邊的時候,流熠卻突然闖了進來。
“師姐,師姐,我好難受,我頭疼。”流熠一進門便倒在地上,嘴裡不斷的呼喊著師姐與難受兩個詞。
雲舟因為身上的傷動作慢了一步,謝必安便一陣風似的飛了進來將流熠抱起,走之前還不忘安慰雲舟一聲,“我已經派人去請藥王了,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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