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他漸漸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死了。對方才停了手。然後一隻皮鞋踩在了他的臉上,有閒適的笑聲傳來:“你撞壞了我的車呢,法拉利。是坐牢還是賠錢,自己想好啊。”
法拉利?!
他大腦轟的一聲,對方居然開法拉利來收拾他,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想跪地求饒,他想認錯,可是,他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他連手都抬不起來。
不等他抱住那隻皮鞋,那隻皮鞋就收走了。
然後又有一根電棍支在他下巴上,將他的臉抬起來。透過被血糊住的模糊的視線,他看到了一個交警打扮的人,表情麻木的對他說到:“你酒駕出事故,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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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這輩子都要在牢裡度過了……
世界好像在這一瞬間崩塌,毫無知覺的,他膀胱一鬆,就尿了。
上官看著劉大發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走,身後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的尿。他捂著鼻子望天翻了個白眼。
這麼一個草包,早知道他就不用親自來了。
不過,他的車,油漆掉了一大塊呢。
要怎麼敲詐韓澈好呢?
楚清一直睡到晚上十點才醒,這時天已經黑透了,她也沒注意陽臺的遮陽棚被合上了。倒是廚房的火關掉了,讓她疑惑不已。她摸了摸頭,大概昨晚受了驚,睡到中午時被惡夢驚醒,然後她就起來煮瘦肉粥。
煮粥時,她到陽臺上小憩,結果不小心就睡著了。這時看火自己關掉了粥也沒有燒糊,她很不解。思索了一會,自己安慰自己想:可能是粥溢位來將火撲滅了,也就沒有多去在意。
被韓澈這麼為難,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然後,她鬧起了小情緒。拒絕參加新劇本的研討會。
向來耐心好脾氣,通情達理的編劇鬧起了脾氣。
導演等人都很驚訝,不過鑑於她從前表現太好。大家都沒有說什麼。
因為編劇不在,研討會只能延後。
第二次決定開劇本研討會的時候,喬姝打電話過來,楚清依然裝病拒絕參加。
喬姝驚憾的說:“你瘋了吧,明明沒有病,你到底鬧哪樣啊?”
楚清往背後塞了個靠枕,臥在躺椅裡翻著書,慢悠悠的說:“真病了啊,要我給你開生病證明嗎?”
喬姝無奈:“好吧。”
喬姝知道她被韓澈整,半夜被人扔在高架橋上。喬姝很理解她,所以也不多說什麼。轉頭就煞有介事的在韓澈面前將她生病大肆渲染了一番。
研討會於是繼續延後。
第三次決定召開研討會,喬姝打電話過來,楚清仍然稱病不去。喬姝頓時跳腳了:“boss說了,你再不來,他就剝了你的皮。”
“你沒看到,他當時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像刀子一樣往我身上刮,我總感覺他知道我們兩個忽悠他的事,害得我心虛死了。”
楚清說:“他要是知道我裝病,早收拾我了。還會延後會議時間?”
喬姝問:“那你到底來不來?你再不來,受罪的就是我了。動不動就被懷疑工作能力,過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啊……”
楚清道:“來。”
這兩天《美人》的攝影棚裡的戲也該拍完了,到時候要去拍外景。再拖下去,會給導演製片他們製造麻煩。她只是有點生氣,並不是真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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