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的話把王通問懵逼了，他茫然的看著這個抽煙的男子，突然感覺好心累。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王通淚奔了！
一個大老闆，咱關注點正事，說什麼小雞鳳凰什麼有意思嗎？
“嗯？”楊雲看到王通遲遲不肯回答，不由輕嗯一聲，語氣中滿是疑問和不耐煩。
王通心裡那個苦，比喝了黃連水還苦。
“楊叔，沒想到您還有這愛好。”沒把法，王通準備轉移話題。
“說重點！”
但楊雲豈會讓他如願，直接將他的小九九破壞。
無奈王通只好硬著頭皮，拿起那張被他折騰不成樣的小雞，哦不，是鳳凰，道：“這個，楊叔，說真的，我對國畫沒有研究，什麼都不懂，在我眼裡全都是漆黑一片，毫無美感可言。”王通豁出去了，先自黑一波。
有了說辭，王通的無奈也逐漸散去，腦海中的思緒開始清晰起來，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其實，剛剛因為太忙，哪裡能仔細看，再加上天生傻傻分不清，所以沒給您說鳥窩就已經算超常發揮了。”說著，王通還一臉你走運的表情。
“有句老話說得好，寧為雞頭不為鳳尾。您說這是一隻鳳凰，可是鳳凰這東西畢竟是虛構出來的，可這小雞卻是活生生存在的。”
“您也知道，虛構畢竟是虛構，永遠也不能成為現實。可小雞不一樣了，做個最簡單的比喻。”
“我不希望您成為直播一行的鳳凰，反而希望您成為直播這個行業的領頭公雞。因為鳳凰太虛幻，看上去尊貴萬分，可是卻猶如鏡中花水中月。”
“但是大公雞不一樣，作為領頭的，雖然會不斷受到挑戰，但是卻在一次又一次挑戰中，逐漸穩定自己的地位。”
“那麼這樣的結果一目瞭然，一個是被神話的尊崇，一個靠自己一手一腳打拼下來的，哪一個有成就感？相信以您的睿智，定然會區分清楚。”
王通這一番話，可謂說一口氣說下來不帶一絲停頓，把一旁坐著等王通出醜的楊雲說的目瞪口呆。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一本正經胡說巴道。
但是說來說去，最後你還要表示贊同，因為鳳凰和公雞的理論，說到他的心坎裡面。
到最後，楊雲也絕了這個心思，感慨的說道：“好吧，不愧是寫小說的，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絕對是一頂一的牛。這次就算你小子過關，那一千萬楊叔答應你了，你給我個賬號，我直接給你轉過去。”
僥幸過關，王通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總算糊弄過去了。
“好的，再等幾天吧，等我把前期準備工作落實，然後在簽一個正式合同，畢竟在商言商，一些事情還是要規劃討論清楚。”王通對著楊雲擺擺手，說道。
“嗯，就按你說的辦。”楊雲對王通很放心，別看這小子鬼靈精鬼靈精的，但是辦事卻穩穩妥妥，從來不會讓人挑出毛病。
把手裡的煙掐滅，楊雲看著王通問道：“對了，除了我，你還準備還找誰？”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還要找老顧吧！”
王通聞言沒有隱瞞，很爽快的點頭答應，同時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嗯，就是顧叔！楊叔，沒說的，我這點小心思，哪裡能逃得過您的火眼金睛。”
“雖然明知道是馬屁，但是我還是收了，但我還想說，你這馬屁真的不怎麼高明。”楊雲斜了王通一眼，接著道：“你這家夥，認識的人也就我們這幾個，老顧和你又是第一個認識，你不找他找誰。”
王通尷尬一笑，這就是事實。
沒有理會王通的尷尬，楊雲又繼續開口道：“你小子的交際圈還是有點小。這樣吧，過段時間有個私人聚會，你到時候也跟著來，給你介紹點人認識一下。”
王通也明白這是楊雲的好意，人脈這個東西，對現在他來說絕對是個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