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啤酒向東金一比劃，猛地幹了一大口，酒精進去了，惡氣出來了。
發完這一大通牢騷，感覺舒服好多。
“那怎麼不一妻多夫呢，別忘了，最早可是母系社會。”小葉終於有機會說話了。
“那後來母系社會不是消失了嗎？”我醉眼乜斜地對小葉說。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從生理健康的角度講，我認為母系社會更合理。”東金一臉壞笑地說。
“你看你，把我研究的社會學問題弄得下了道，低俗不堪，怎麼會合理呢？”我像領導講話一樣伸手比劃著。
“就是合理！”小葉憤憤不平。
“這個問題我當然研究過，一妻多夫的弊端在於生了孩子不知道是誰的。”
“不是有dna嗎？”小葉說的話很無腦。
“廢話！古代有dna嗎？”我知道她會這麼說，早準備好了回應的話。
“可以滴血認親啊。”小葉狡辯道。
“小葉電視劇看多了。”東金說。
“老高，你就是遇人不淑，不要打擊面這麼大。”小葉說。
我說：“我打擊誰了？我是純粹的客觀分析，是站在宏大的歷史觀角度看回社會問題，不是說我離婚就憤世嫉俗，你們女人的視角總是很窄。你們女人的自由和權利已經太多太大了，倒退100年，你就叫黃葉氏，裹著小腳，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給老公公倒尿盆，知道不？”
“呸吧！”小葉有點詞窮。
“知道為什麼裹小腳嗎？就是不讓女人出國，知道不？女人就在家相夫教子最合適了，女強人根本就不能算女人，有男強人這個說法嗎？”我舌頭有點大，但思維清晰，甚至比平時更活躍。
“男強人一般是指落草為寇的強盜。”東金的思維更活躍。
“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歷史就是這樣的，憑什麼一輩子只愛一個，膩不膩味？你們換手機換包包有多頻繁？自己想想？”我一吐為快，感覺很爽。
“老高，你現在的思想有很大問題，我建議你趕快和江芸把事情了結，重新開始新生活，不要再發表你那些糟粕言論了，小心成為女人的公敵。”小葉說。
小葉的手機響了起來，“喂！你到了？好，我馬上下來了。”
“我老公來接我，已經到小區門口了，我先走了，你們二位慢慢喝，都別喝醉了。”小葉起身拿包。
“那我也走吧，我跟你家的車，喝得基本到位了。”我也站起身。
“老高兒，你先別走啊，咱倆再整幾罐。”東金也有點舌頭大。
“不少了不少了，要小心痛風。”我喝酒不忘健康。
站在電梯口，我和東金握著手說：“感謝東金兄的熱情款待，薄酒素菜。啊，不是不是，是好酒！硬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