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醫院裡,娟姐因為有事交代好了大家後就匆匆離開了,現場,只剩下郭老闆、四兒,以及包子等一干兄弟。
“郭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哥,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別往來,我們也不歡迎你,請自重吧。”瓶子一直是耿直性子,平時對大家甚至對我都是有一說一,這次因為郭老闆的自大導致我的命都差點沒了,這讓瓶子也是對他也是滿肚子意見,這也是他,要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拉出去開幹了。
“瓶子,講話溫和一些,別讓人覺得我們沒禮貌,郭老闆,瓶子不會說話,但他說的也是我要說的,後續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就不勞煩你了,你的事呢也不要來找我們,大家各自安生。”四兒這看似呵斥顯平的話語讓郭老闆臉色煞白,但他心裡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根本怪不了別人,想當初人家這麼相信自己,前前後後幾乎是要怎麼配合就怎麼來,但是自己辦出來的事卻這麼幼稚可笑,看來以後再要取得這幫人的信任那是難上加難了。
“我,我知道自己這事辦的差了,過多的話我也不說,是我對不起大家,等小天醒了,幫轉告一句話給他,我郭向陽欠他一條命,以後他任何時候都可以來取。”郭老闆說完,踉踉蹌蹌往外走去,那身影一下子滄桑了很多,他的兄弟見狀要過去扶他,但卻被他一把推開。
四兒一直注視著郭老闆離開,看著那落寞的身影,雖然四兒也想同情他,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錯了就的接受懲罰所以四兒全程都是在忍著沒喊出聲。
“包子,你知道東子帶了哪些兄弟追出去了嗎?”
“小翟小吳都去了,還有七八個跟了很久的兄弟。”
“恐怕實力還得加強,我們絕不能讓那畜牲給跑掉。”
“你的意思是?”
“你和瓶子留下來,其他人全部跟我過去。”
“不行,你和瓶子留下來,我帶人去。”
“這是命令。”
“命令也不聽,你是天哥的貼身保鏢,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好天哥。”
“可他喵的我這個貼身保鏢卻沒能保護好天哥。”四兒邊說邊用手掌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臉,很快整張右臉就通紅一片。
“行行行,你夠狠,讓給你了,不過要是抓不到人就別回來見我。”經過一番交涉,最後還是包子做了讓步。
“不消你說,如果抓不到人我就死在外邊。”
“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四兒的語氣決絕,其實他的內心早已打定主意要這樣幹,不光為天哥,也為他自己。
“你放心地去,如果此行你出現什麼意外,天哥和你家裡人我會照顧他們一輩子,直到我死。”
包子鄭重地對著四兒做下了承諾,瓶子在一旁也用力地點了點頭,見到兩人的神情,四兒扯動了一下嘴唇,那是他在笑,對於包子的承諾,雖然看似在詛咒自己,但恰恰相反,那是在讓自己放心。
“兄弟們,出發。”隨著四兒一聲令下,除了包子和瓶子以外的所有人都往外走去,他們腳步裡帶著風,含著秋天的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