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動後,我是昏昏欲睡,正想著躺在座椅上補一會兒覺呢,沒成想青丫頭又不安生了。
“天哥哥,你不會還沒想通昨天的事吧?”本不想搭理她的,可奈何這丫頭說的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只得強打精神坐了起來。
“你不是不肯說嗎?怎麼,這時候願意說了?”
“我沒有不願意說啦,只不過昨晚時機不合適,那樣的話雪兒姐會沒面子的。”
“好吧,算你有道理好了,那到底是為什麼雪丫頭會不開心呢?”
“哎呀,天哥哥,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現在卻呆呆的呢,其實這很好理解啊,雪兒姐在吃我的醋了啦。”
“啊?不至於吧?昨天我可是一直兼顧著你們倆個的,根本沒有厚此薄彼啊。”
“是啊,我知道你對我們沒私心,甚至有些地方還優先考慮到了雪兒姐,可是你別忘了,她是在孕期,本來情緒就很容易不穩定,再者你在水潭裡的時候,毛手毛腳的,肯定惹得雪兒姐不高興了唄。”
“啥?就這啊,那現在趕緊回去,我要跟她解釋清楚。”
“不用了我的傻哥哥,你想要是雪兒姐心裡還在怪你的話,哪裡會出來送你哦,而且還那麼對你戀戀不捨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你說,一個女人整天價把一個男人掛在嘴上那是有多在乎他啊,可惜這個傻男人不知道。”
“啊?”
“啊什麼呀?”
“我是想問那個傻男人是說的我嗎?”
“廢話,不是你難道還是我?你知不知道早上我跟雪兒姐說了很多悄悄話,我們說的都是你,其實我們都是傻女人。”
“……”
“好了好了,不說了,其實你也蠻不錯的,要不然我們幾個人也不會前仆後繼的愛上你。”
“是吧,我也覺得我不錯。”青丫頭既然給了話題,我自然不想讓氣氛再沉陷下去。
“也不嫌臊,臉皮比城牆還厚。”
“哪有?”
“沒有才怪。”
“你冤枉我,不行,我要補償,來,親個。”
“沒羞沒臊的,四兒還在前面呢。”
“沒事,他自己兄弟,不會有意見的。”
“不理你了,哼。”
青丫頭說是這麼說,但最後還是悄然依偎到了我懷裡,聞著她淡淡的髮香,我心前所未有的寧靜下來,慢慢地,我竟然睡熟了過去,而車子則繼續一路朝著西市緩緩開去。
這一覺睡的很香,連夢都沒有一個,我也不知為什麼,自從有了乾坤戒後,就從來沒有做過夢,有一次,我還特地為了這事問過歐老頭,他說做夢是跟某一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有了心靈感應,換句話說,也就是另一個平行時空裡的自己發生的事被你感知到了,可這種說法聽起來太玄乎了,以至於連我這個斯坦福大學出來的高材生也不是那麼的相信。
到西市已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這是四兒刻意把車速放慢的結果,這就是兄弟,他總是能急你所急想你所想,有時候甚至不用任何言語或眼神暗示,在關鍵時候用行動直擊你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