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這兩天就得走了。”
“我知道啊,你已經說了好幾次了。”
“家裡陳阿姨這樣了,要不我再去請個阿姨來吧?”我無話找話跟娟姐聊著,心裡總感覺一絲不得勁,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不用,我已經跟我媽說好了,她明天就到。”
“啊?我姨來了,那我叔一個人在家?”
“怎麼可能,我可不是那種拆散人家庭的人,嘻嘻,他也會過來,說是想小樂了。”
“那正好,我還說什麼時候去看看他們呢,這下過來了可以好好喝兩杯。”
“說你什麼好,就你那酒量喝不過人家又喜歡喝。”
“呵呵,喝不過是一回事,喝不喝又是另一回事。”
“也不知道你們男人是咋回事,我爸吧,也跟你一個樣,一說你在這高興的啥似的。”
“這就叫英雄惜英雄嘛。”
“小色胚,明兒我沒得空,你去機場接下我爸媽哈。”
“放心吧,保證辦的明明白白的。”
“那我明中午回家裡吃飯?”
“那必須的啊,老公我親自下廚,正好帶了些山裡的野雞野兔,到時候你嚐嚐我的水平有沒有倒退。”
“你做飯水平現在倒還說的過去,要不然你想什麼呢我會讓你來掌勺?”
“我的姐,要這樣扁我嗎?”
“姐這是告誡你,讓你清楚一些其實自己還是有很多不足的。”
“瞭解瞭解,姐,你吃好了嗎?天不早了。”
“你去結賬走人。”
“怎麼是我?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怎麼?你不願?那我去大街上問下大家看有誰願意好不好?”
“別別別,我去就是了。”論鬥嘴,十個我都不是娟姐的對手。
“別啊,看來你很不情願的樣子。”
“我願意,你看我都是帶著笑的。”我只得裝作很高興的樣子,但僵硬的臉部還是出賣了我。
“還是不要了,我看得出來你那是假笑。”
“我真的願意,求求你了,姐,給我個機會表現一下,你知道我現在窮的只剩下錢了,家裡房子都裝不下了,再不花一些出去都要爛掉。”
“貧嘴,好吧,既然你真的願意也這麼有錢,那就去買單吧,記得把今天所有在場的人的單都給買了。”
“啊?”
“怎麼?”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其實我心裡很明白,娟姐做為一個堂堂的市領導請頓飯還會請不起的嗎,但她還是堅持要我掏錢,為什麼呢?一,這是種情調,二,讓我買單,完全就是在彰顯我的一家之主的地位,而我也一直在配合她,在我看來只要能讓她開心,讓我做任何事都是甘之如飴的。
買完單,回家路上,樂樂已經躺在後排睡著了,而娟姐則坐在了副駕駛,我本意是讓她坐到後面照顧樂樂的,但她反駁說做為我的女人就只能坐在副駕駛,她還美其名曰副駕駛就是她的專座,哪裡還能坐到其它地方去,對她的說法實話實說我是從來沒聽說過,至於到底有沒有也是完全不清楚,不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姐,今天撞陳阿姨的那司機你是不是安排人在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