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這麼一點屁事值得你這樣要死要活的?”是歐老爺子,他老人家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是啊,老爺子,你說我對這些兄弟是不是缺少了某種必要的約束和管教?算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以前,我在安排事情的同時總是以最大的尊敬對待他們,當他們犯錯的時候我也不忍心去指責他們,因為他們畢竟比我滋長几歲,我總以為他們會懂得分寸,但今天這事卻給了我一個大大的耳光,事實告訴我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吳哥或四兒一樣知道分寸。”
“傻小子,既然你看的這麼清楚為什麼還在這犯愁呢?”
“我知道兄弟情有時也要分場合的,否則遲早給自己或他人帶來禍端,但我實在狠不下心來去管束他們,這樣我總感覺做人沒了人情味。”
“那你何不聽聽你口中的四兒或者還在華夏的吳哥他們的想法呢?再不濟也好過你獨自一個人在這閉門造車。”
“對啊,謝謝老爺子,我想明白了。”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按照自己心裡想法去做吧。”
書房裡,當我讓雪丫頭把包子他們幾個喊進來時,房間內煙霧繚繞燻的人眼睛都快睜不開,菸灰缸裡菸頭多的都滿到桌子上去了,那是我一晚上的功勞,雪兒和雨丫頭忙去把窗戶開啟讓新鮮空氣進來,否則這根本待不了人,從兩女眼中可以看出,此刻她們眼中飽含著深深地擔憂和不安。
“丫頭,我沒事,你們吃點東西就去補個覺吧。”我對正在打水擦桌子的兩女說道,不過她們還是沒離開,而是打掃完衛生後站在了我身後。
“天哥,對不起。”包子一進門就跪了下去,語不成聲地道著歉。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還在院子裡的那些兄弟,你這是要把他們帶到絕路上去啊,真有出息,啊……,你想沒想過萬一那天被人砍死在這裡了你們的父母要怎麼辦?啊?想沒想過?難道你忘了出來的初衷?忘了如今這一切的來之不易?啊?……,還瞞著不告訴我,誰給你的膽子?”我把桌子拍的咚咚直響,包子只是低著頭不敢接話,話說這麼多年來我還是頭一次發這麼大火的吧,可誰叫他們硬是要去碰我的底線呢。
“行吧,既然管不了你,那明天就買機票回去吧,從那來回那去,我這廟太小容不下你,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就這樣,出去吧。”我疲累的用手直捏著鼻樑,雪丫頭見狀忙走到我身後,用手指輕輕按摩起我兩邊的太陽穴來。
“天哥,我錯了,別趕我走,求求你了。”包子把頭磕的咚咚響,一個大男人淚水流了滿臉,那悲傷的樣子讓我都不忍心再看著他。
“包子,你還是先出去吧。”四兒用眼神示意東子他們幾個先把包子拉了出去。
“天哥,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是自己的。”
“對啊,等回頭我好好地痛揍他一頓,讓他好好漲漲記性。”
“是啊,天哥,你是我們的頭,千萬別因為這個氣傷了自己。”
“天哥,再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給包子吧,如果他就這樣回去,會在村子裡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
包子垂頭喪氣自己走出去後,四兒等人一個個都勸說起來,甚至雨丫頭和雪丫頭也湊起了熱鬧。
“天哥,你剛出院時醫生可是交待說不能情緒太激動,自己的身體要緊。”雨丫頭過來把我之前冷掉的茶水倒掉,重新給續了一杯熱的端給我。
“包子他們幾個的事,是做的不對,他們昨晚找我說情的時候就批評了他們,咱們不做那種打架鬥毆危及生命的事,這是底線,但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你想想,他一個人要帶好幾百號人,別人欺負上門了要還不出頭怎麼能服眾,對吧?如果不能服眾那豈不是辜負了你的厚望?所以這個事要看從哪個角度看問題。”雪丫頭說的對,包子他要是不出這個頭大家就很難去聽他的,那麼事情就做不好,這是個矛盾的東西。
“在這裡有錢就是公道,靠打打殺殺能為我討回啥?用命換回來的即使討回來了我也不稀罕。”有些話我必須要講明白,其實我何嘗不是很生氣?每當想起兄弟們被砍傷還在醫院時,我就恨不得代替包子去討個公道,同時心裡也暗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去接對外的安保業務?自己差這點錢嗎?
“你們說的我都清楚,但是要是這些兄弟有個好歹,你讓我怎麼跟人父母交待?大家都是娘生父母養的,人父母放心讓跟著我們,那我們就得對人負責,而不是到頭來死在這裡,那時候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我能忍心?”這時候我氣也完全消了,喝了口茶,緩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包子他肯定缺乏考慮,熱血衝上來了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天哥哥,你消消氣,再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吧?如果再犯就讓他走,那個時候我們絕對不再勸你,好不好?”雨丫頭邊說邊撒著嬌,我平時是最受不了這一套的,看來她把必殺技也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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