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警鈴聲,很快便起到了警示的作用,追擊藍多他們的那兩夥人,紛紛作鳥獸散,朝四下逃離遠去。
由於只來了一個警車,自然無法把那麼多的人給抓起來,結果就只留下了受害者藍多和胡毅萬兩個人。
“喂!做什麼呢?滋事鬥毆嗎?!都給我站住!”
從警車上躍然而出一個面相稚嫩的警察,他也不對那兩夥人進行追擊,而是明顯感覺到有點色厲內荏衝那幫人呼喝到。
可是,那些個人在聽到警察的呼喝聲後,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像是屁股後面著了火一般,反而跑的更快了!
那幫“見義勇為”的摩托黨們,也是把油門擰到了底,轟鳴聲接連響起下,很快便失去了蹤影。
“喂!剛才是你們倆報的警吧?說說剛才這是怎麼回事?”
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的那名警察,例行公事地拿起記錄本,開始對留下來的藍多和胡毅萬進行盤問。
“喲?這不是南宇中學的那個藍多嗎!”
喊話的那個面相稚嫩的警察有點意外地看著藍多,興奮地呼喊出了一聲,“我是你的球迷啊!一會可以幫我籤個名嗎?”
“呵呵,好說好說!”
在警察裡遇到自己的球迷,此時的藍多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之情,因為剛才格擋摩托黨那一敲擊的手腕已經疼的他沒有那種心思了。
“好了,別光顧著追星了!先處理剛才的事情吧!”
拿記錄本的那個警察催促了稚嫩警察一句,開始對藍多他們進行例常詢問。
很快,兩位警察叔叔便在馬路上草草結了案,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按照正常的民事糾紛進行了處理。
畢竟,那幫滋事的人已經都跑遠了,藍多所想他們提供的那些線索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在客氣地告誡了藍多他們兩句後,兩位警察叔叔便匆匆離開了現場。
“藍多,聽你剛才的意思,那個巷子裡的頭套男,還是李總的那幫人?”
胡毅萬有點不敢相信地向藍多詢問到,隨即他又有點不確定地說道,“他那麼大的一個老總,怎麼老和咱們兩個中學生過不去啊?”
“嘿嘿,商人嗎!一切都以利益至上!既然他咬住咱們不放,那肯定是因為咱們一些行為牽扯到了他的利益!”藍多回想了一下之前與李總的過節,細細分析到,“你還記得當時咱們替黃總打完比賽他是怎麼說的嗎?李總因為輸了那場比賽,而損失了一批訂單,能讓李總這麼鍥而不捨地追打我們,我估計那批訂單的數額,估計不是小數目!”
“是呀!”
胡毅萬豁然開朗地拍了拍腦袋。
“還有,以後這個富貴園你也不必去了!”
藍多突然話鋒一轉,甚是認真地向胡毅萬告誡到。
“為,為什麼呀?”
剛剛豁然開朗的胡毅萬,被藍多的一通話給說的一頭霧水。
“哼!你以為剛才第一批追咱們的那幫摩托黨是誰的人?”
藍多冷哼一聲,看向胡毅萬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的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