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聽我解釋,為什麼!藍多痛苦地抱著腦袋坐在地上。
“多多哥?你怎麼坐地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喚醒了坐在籃球場發呆的藍多。
藍多回過神來,雙眼呆滯地看著來人,不是司空君又是誰。
“噢,是阿君吶!”藍多呆呆回了司空君一句,便又低下了頭看著地面發呆。
“這是怎麼了啊?被那個赫連宗琦欺負了啊?對了,那個赫連宗琦呢?”司空君看到藍多的情緒不對,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坐在了他的旁邊。
“赫連宗琦!這個小人!”藍多聽到司空君提到了赫連宗琦的名字,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神裡『蕩』漾出無邊的怒火。在這之前,他也想不到之前在他面前表現的溫順如小綿羊一般的人,在他溫文爾雅的表皮下竟然隱藏著如此陰毒的心,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
“怎麼回事啊!你真被他欺負了?不能吧!”司空君聽出藍多語氣的憤怒,不由驚訝道,看來在他和方碩走後,藍多和赫連宗琦之間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啊。
藍多聽到司空君的話,長嘆一口氣,便一五一十地把赫連宗琦如何設局騙他,傷他腳踝,又挑撥他和魏語萱的關係全都告訴了司空君。
“你受傷了?”司空君聽完藍多的話,不由自主地往藍多的傷腳看去,只見他的右腳已經腫起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包!
“我cao!你踏馬傻啊!腳都傷成這樣了還坐在那傷懷呢?再不緊急處理一下你不怕你的腳廢了啊!”司空君大罵一聲,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藍多,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攙扶起他便走,“趕緊去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我靠!阿君你走慢點!”藍多被司空君攙著走的過急,原本疼的麻木的右腳又疼了起來。
“戚藍夜!快過來!快過來幫我一把!”司空君突然朝不遠處路過的戚藍夜喊到。
戚藍夜一頭霧水地看著喊他的司空君,當他發現司空君是攙著藍多的,一時察覺到不對,便急忙跑了過來,滿是擔憂地看著藍多焦急問道:“怎麼回事?受傷了?”
“被赫連宗琦那個小人傷的!哎呀,來不及和你解釋了,快攙他到醫務室去!”司空君火急火燎地催促戚藍夜到。
“都放學這麼久了!醫務室早關門了!”戚藍夜看了看已經擦黑的天空說道,“你等會!我去騎我的電動摩托過來!”說著戚藍夜便邁開步子,向車棚的方向跑去。
“阿君,謝謝你!”藍多突然語氣裡滿是感動的說道。<a個頭!咱們倆是什麼關係,咱們倆可是兄弟啊!”司空君罵罵咧咧地攙著藍多往車棚的方向走去。
“謝謝你相信我!”藍多滿是真誠地向司空君說道。
“廢什麼話!我不相信我兄弟還信赫連宗琦那個兩面三刀的王八蛋啊!你再這樣肉麻,我可不管你了啊!”司空君威脅藍多到,接著他話鋒一轉,雙目含霜地向藍多問到,“那赫連宗琦你打算怎麼辦?”
“打算怎麼辦?能怎麼辦?打他一頓?只要不把他打死,他肯定會添油加醋地在魏語萱那裡說我的不好。”藍多說到赫連宗琦,兩眼也是充滿了怒火,想起赫連宗琦的惡人先告狀,牙齒不由恨恨地咬的咯咯作響,“赫連宗琦這個人就像一坨臭狗屎,雖然討厭他噁心他,但是又拿他毫無辦法。”
“你就這麼在乎魏語萱對你的看法?沒有了魏語萱,你不是還有沐雪若菲嗎!”司空君恨鐵不成鋼道。
“阿君,你不懂的。”藍多苦惱地搖了搖頭,阻止司空君繼續說下去。
“司空君!藍多!”戚藍夜騎著一輛電動驢子停到了二人的面前,催促道,“快上車!我帶你去看你的傷!”
難得戚藍夜有如此熱心的一面,藍多也不多做推辭,在司空君的攙扶下坐上了電動車的後座。
……
“醫生,我朋友的腳傷怎麼樣啊?”司空君和戚藍夜緊捂著口鼻,語氣裡滿是焦急地問醫生道。
醫生也被藍多的腳臭燻的不斷地眨著眼睛,他放下藍多的腳,扭過臉長舒了一口氣,如卸重負道:“沒什麼大礙,只是普通的腳踝扭傷,每天拿冰袋冷敷上十來分鐘,然後嘗試『性』地活動活動,半個月之內就會好點了,不過在這期間可不要有什麼劇烈的運動啊。”
“可是醫生,我後天還有籃球比賽啊!您能不能想想辦法緊急處理一下啊?”藍多坐起身來,焦急地朝醫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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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先把鞋子穿好再說話,你這個腳味實在是太……”醫生一手緊捂著口鼻,一手滿是嫌棄扇著風,朝藍多說道。
“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藍多紅了紅臉,不好意思地穿上了鞋襪。
隨著藍多穿上了鞋,診所內的空氣質量也有所改觀,三人不禁都長舒了口氣。
“小兄弟啊!”醫生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的後面,把自己舒服地放在了辦公桌後的旋轉皮椅上,“你後天有籃球比賽啊?那你就錯診了呀!你該去三樓的手術室,先截肢再安個假肢。”
“嘿嘿,醫生,你真會開玩笑!”藍多聽到醫生的話,諂笑了兩下。
“是你先和我開玩笑的!拿去,去取『藥』處拿點『藥』!”醫生說完後,遞給了藍多一張鬼畫符般的就診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