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懿盯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看了一秒,就想立刻躲開,可還是聽見了沈煕拽著她的胳膊問:“嫖的開心嗎?”
雲懿臉色一紅,伸手就把他推的坐到了地上。沈煕的手撐在地面就是一陣低笑。
雲懿又看見沈熙睡褲上的血漬,眉頭一皺的蹲在他的跟前,問:“疼嗎?”
沈熙又笑了兩聲,才“嗯。”可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那笑著的眼底,仿若是星辰大海似的好看。
“給我看看。”雲懿盯著他的膝蓋。
沈煕將睡褲往上挽了挽,雲懿就看見他的膝蓋上,紮出好多個小印子,有的地方真的出血了,她回手拿過棉簽給他擦了擦,沈煕看著那副認真地小模樣,喉結就動了動,伸手便將雲懿扯進懷裡,低頭就鉗制住她的手腕吻了一會兒。
分開時,兩個人都喘的厲害,雲懿瞪著他:“你怎麼……怎麼……”雲懿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回頭指著他腿上的傷又轉頭看他。
沈煕仍舊眼底含笑的,看著她的眼睛替她說:“怎麼就這麼不剋制是不是?”
雲懿認真地嗯。
沈煕又揚起嘴角,低低的笑聲,剋制都剋制不住,還一邊摟著她的腰,一邊附在她的耳邊也很認真地說:“那以後,像這種不剋制的時候可是多著呢,你要是總像今天這樣不吃飯,估計、你可能會被餓死。”
雲懿:“……”
沈煕看著她笑,氣息輕蹭過她的臉頰,耐心道:“我再去洗個手餵你,至少,你也要喝掉一碗粥吧,這樣,漫漫長夜的,我們才有力氣幹別的啊。”
雲懿:“……”
“我說的是聊天。”沈煕又勾起嘴角,字音咬的很輕地笑道:“你幹什麼像看神經病似的那麼看著我,你都睡那麼長時間了,一會兒你還能睡得著嗎?所以,我說的是聊天,聊天啊,你想什麼呢?”
雲懿:“……”在想……怎麼把你毒成個啞巴。
最後,雲懿被沈煕哄著喝下兩碗粥,兩個包子,兩個丸子……還要繼續喂,雲懿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喂豬呢?”
沈煕輕笑,看了眼桌子上剩下的東西,嗓音裡蕩著一點點的笑音,“說什麼呢,豬可沒有你能吃。”
雲懿剛要把剩下的那口包子吃掉,聽完就直接塞到他的嘴裡,沈煕笑著向後仰,又拽過她摸了摸她的小肚子,滿意的嗯,“喂飽後,我們就該幹點別的了。”
“聊天就聊天!”雲懿皺著眉頭看他,“說話不要那麼拐彎抹角的。”
沈煕就又忍住地笑,隨後,笑著笑著,就開始一下一下的抿咬著嘴角,又舔了下齒貝,將她拉進懷裡,從後面抱著她,就貼近她的耳邊說:“哥哥給你講個故事。故事很長,但我簡單一點說,就是不太好聽,你對付著聽吧。”
雲懿的心裡也驀地一顫。
她知道,沈煕終於要告訴她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她也不跟他鬧了,聲音低低道:“嗯,你說。”
沈煕又深呼一口氣,咬著唇角有一會兒後,道:“從前,有一個鋼琴家,偶然間救了一個被大水淹溺的男人,事情發展很狗血,後來,鋼琴家愛上了這個男人,並且,還跟他生下兩個孩子。”
“可是,誰知道呢,男人竟然欺騙她,那個男人其實早就有婚有子,而且,還家大業大的。鋼琴家接受不了欺騙,還背負著第三者的罵名,而後,瘋了。”
雲懿轉頭看他,沈煕輕輕地在她額頭上低吻一下,繼續說:“在鋼琴家瘋的這幾年裡,她一直領著兩個孩子,過了有一段沿街乞討的日子,後來,遇見一位好心人,把他們領到一個近乎是與世隔絕的地方,那裡的人們非常善良,一直照顧著他們。”
“再後來,鋼琴家的病情,在村民的照顧下,也有了好轉,還恢複了正常,她便也決定帶著兩個孩子好好的過日子。”
“但是窮鄉僻壤的,她怎麼可能讓兩個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呢,於是,她又領著他們走出了大山。”
沈煕說的平靜,雲懿也靜靜地聽著,沈煕繼續說:“可天不遂人願,僅僅在這離開大山的一年多裡,鋼琴家就被那個男人找上了門,又被那個男人的妻子找上了門,最後又被一堆亂七八糟的人找上了門,之後,那個鋼琴家便抑鬱沒多久,就身患絕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