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煕的聲音,透著一點的冷,又捏緊了雲懿的手腕,還瞥了眼被他掐緊的那隻手,就似笑非笑的威逼下去問:
“我怎麼不記得,”
“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
他的視線,就又停在了雲懿的那隻不安分的手上。
雲懿的指尖動了動,就握成了拳頭,想要睜開他的束縛,可他卻握的更緊。
她一直都摸不清沈煕的態度。
她以為他動了情,可他說自己是演的。
她以為他是演的,可這個世界上除了雲裡,沈煕便是對她最好的那個人了,又怎麼可能演的那麼真呢。
一番對視後,理智也回歸了些,關鍵是被那兇兇的目光給兇慫了。
她收斂起自己的囂張和放肆,垂下眼睫,就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還頹喪下來,聲如蚊蠅的,“第二天,你說小十七那天,劇本什麼的,忘了嗎?”
沈煕的視線凝了一瞬,他當然記得那天,若不是最後理智尚存,說不定自己和雲懿現在已經成什麼樣了。
他又瞥了眼雲懿的手,低著聲音說:“可我也沒教過你這樣。”
雲懿的心又忽地一顫,臉燙的就更厲害了。
緊張的抬起眼看他,又使勁的往回抽著手腕,“你、你不是也說過,自由發揮嗎。”
沈煕的視線微凝著,就這樣冷著臉看著她緊張。
過了一會兒。
他收回手臂,松開鉗制著她的手,就也靠在了牆上,他想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可渾身上下都似是被火燒過的感覺,這也讓他很不好受,一顆心好像是被淩虐過了似的,時時刻刻的都在難以平複的巨顫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誰都沒有動,逼仄的空間裡,安靜極了。
沈煕忽而暴躁的就低聲的罵了句媽的。
他手腕上青筋暴起,眼底的情慾不減分毫,反倒是又濃了幾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平複不下去了,瞬間就變的異常的暴躁。
雲懿也是第一次聽見沈煕在她跟前這麼的罵人。
她錯愕的側過頭看他,卻冷不防地被他用力的一拽,整個人就摔進了他的懷裡。
沈煕從她的身後摟著她,雲懿感覺到沈煕拽她的時候,還用了很大的力氣,她似是碰到了什麼,但只是一恍惚,便被沈煕摁在懷裡,就侵略感非常強的吻了起來。
第一次,他只是吻著她而什麼話都沒有說,平時他的手只是放在她的腰間,規矩又老實,可這一次,不一樣了,雲懿的眼睛瞬間瞪的就大了大,心慌也更勝從前。
不知又過多久,沈煕才感覺到她的慌張,霧色的睫羽輕輕地抬了下,嘴角離開只一瞬,就特別溫柔的跟她說了句把眼睛閉上,便又低頭繼續吻著。
他現在好像不怕自己更混蛋,更畜生,甚至,自己的行為能夠讓她清醒的意識到、他到底是有多麼的不是個東西才好呢。
他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一雙勾人的眸子,還笑的又邪又魅的。
雲懿覺得,應該是可以了的時候,她顫著濕漉漉的睫羽睜開眼。
可睜開的同時,入眼的便是,沈煕的那雙撩人撩到明目張膽的微睜的眼睛,她的心髒又狠狠地被震顫到了。
沈煕輕勾著嘴角,笑的溫柔又沒有攻擊性的也看著雲懿的眼睛,又再次的吻咬上了她的嘴角。
可這一次,他沒有讓她閉眼,只是眼底含笑的與她四目相對著,直到雲懿被驚的嗚了一聲的時候,他的眼底才閃過一絲又壞又痞的笑,而後,便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瘋吻下去。
他的手,從她的後背,移到了前邊,雲懿的頭皮都麻了,整個腦子都是空的。
她以為自己已經是見過世面的人了,畢竟,每一次和沈煕在一起時的心跳都會不一樣,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見識,還是太淺薄。
此時,逼仄的空間內,斜上方的房頂有一處喇叭,還有一個監控,為了保證人的人身安全,這些都是必要的。
雲裡和梁甜他們也是剛剛出來不久,而段司宇和秦巒出來有一會兒了。
男孩子們都喜歡穿斯文筆挺的襯衫,此時,襯衫上都有了些褶皺,做過什麼,大家便也已經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