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沉插著時初的屁眼,又兇又狠。時初射了好幾次,最後實在沒力氣,哭著說不行不能要了,爬出去幾米又被宋柏沉撈回來。
魔鬼…時初心裡恐懼。
宋柏沉還一次沒射過,他已經被折騰地死去活來。
“唔…疼疼疼…”時初推他,後xue火辣辣的,怕是被插的紅腫。
“你這張小嘴不是很能吃嗎?給你喂飽它,省的它欠操了到處尋ji巴。”宋柏沉扶著他的腰,把粗長的xing器深深送進去,不出話來。
時初射了好幾次,ji巴都發疼,卻又顫顫巍巍地翹起來。
“宋柏沉…夠了…疼死了…操…”他罵道,連被慾望支配的神智都清醒了。
他被撞得趴不住,前端又開始吐出水。再做下去他覺得他能死在床上。
“哥…求你了…夠了…要不了了……唔啊!”she精感襲來,他的根部被掐住,忍不住低呼。
“再射該暈過去了,嬌弱的小婊子。”宋柏沉在他耳邊沉聲說道,撈起他的手腕親吻。
時初的手腕兒很性感。
他偏瘦,手腕處的骨節微微凸起,窩出一個淺窩,骨骼形狀十分漂亮,黑色的紋理纏繞在上邊,襯得那腕兒如同爬上了黑色苔蘚的白玉。
浪花的紋理流暢精緻,詭異卻極具美感。
宋柏沉不願承認,這段腕兒鑽進過他的夢裡。濕乎乎,黏膩膩的夢,潮濕而充滿汗水與喘息的一場荒唐夢裡,有這麼截纏著海浪的手腕,揮之不去。
淨會勾引人,宋柏沉暗罵。
哪怕時初私生活再怎麼不檢點,宋柏沉也得承認,這人身上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連一截手腕兒都能勾得人失了心魄。
唇下的觸感不太對,紋身下的面板有些凹凸不平,他仔細瞧,似乎是條疤。他輕輕地用手去撫,這才感受到,一條猙獰的疤橫在上邊。
時初身子一僵,眸光暗下去,往回縮了縮手。
宋柏沉壓制住他的動作,突然低頭,咬上他的手腕兒,犬牙刺破了肌膚,口裡嘗到血腥味,黑色的海浪融入了一縷紅,鮮豔而性感。
“啊,疼!宋柏沉你是瘋狗嗎!”時初手腕兒被咬出血,疼的他身體繃緊,連後xue都忍不住絞得更緊。
宋柏沉挺了挺腰,精關一鬆,精ye全數射進去,一股一股地撒進時初後xue深處。
時初突然住了聲,身子不動,像是被按下暫停鍵,直到宋柏沉的ji巴滑落出去。
他突然打了個顫,冷著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