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宋柏沉似乎開始躲時初,彷彿這人是什麼髒東西,生怕被沾上。
時初喝醉後就斷片了,但想想自己醉後的樣子,大抵是醜態百出。犯病了,求宋柏沉操自己?還是在他面前發騷自慰了?他覺得自己大概都幹的出來,也不好意思問,只是覺得有些愧疚。
一般人受不了這種室友吧,也夠難為他的。
宋柏沉不是個同性戀,他原本對同性戀也沒特別強的厭惡,但他受不了時初一天換一個這種行為,像公交車,不要錢的婊子。
盡管有意躲避,但有些東西躲避不了,還偏偏以最難看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
宿舍樓後有條很小的巷子,再往後是一片垃圾場,平時幾乎沒人來這兒。
那天宋柏沉買了臺新的空調,把宿舍裡那臺破玩意兒換下。最後包裝盒子堆在屋裡,十分佔地兒,樓下的垃圾桶恰又滿了。
往垃圾場走的路上十分安靜,一個人也沒有,可靠近垃圾場的時候,似乎有微弱的聲音響起。校園裡又添了流浪貓嗎?
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聲音連成串兒,夾雜著喘息和嗚咽,從旁邊不遠處的巷子裡傳出。
宋柏沉往聲源處掃了一眼,定在原地。
巷子狹窄昏暗,但依然能看清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其中一人趴靠在牆上,淫蕩地挺動著屁股,白晃晃的,屁眼裡插著根ji巴。身後那人挺著胯,手握在他的yin莖上擼動,頂的他站不穩,手撐在牆上,手腕兒處蜿蜒的花紋與黑暗融為一體。
“嗯…快一點…”
“嗚……”
那人聲音膩得要命,像是被操爽了。
忽得,被頂在牆上的那人抬眸看了過來,正對上手裡拿著一堆破爛紙箱的宋柏沉。
喘息聲戛然而止。
時初愣住,全身湧上一股冷意。
宋柏沉冷靜地對上他的視線,嘴唇動了動,邁步離開。
“婊子。”他說。
時初看出來了。
“怎麼了寶貝兒?”身後那人操幹地起勁,並沒有發現異常,只是注意到身下人突然沒了聲,以為是自己操得不爽,低頭在時初背上吻了下,用力撞向他xue裡某處。
“啊!”時初前列腺被撞得發麻,一陣兇猛的酥麻感傳遍全身,腦子都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