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聖人，掌控的卻是完整的天道。
就比如，這水源道法。
如果是仙人，掌控的便只是那水源道法中的一種。
或是雨水道法。
或是江域道法。
但是真正的聖人。
掌控的卻是水之天道。
天上地下，哪怕是三界之外，縱然是虛空之中，所有水，皆受其掌控。
所以，弩海，才能夠調動，最恐怖，最可怕的虛空之海。
虛空之海的水，每一滴都具有強大的道源在裡面。
那裡的水，隨便滴落一滴，便足以毀滅掉一方世界。
而如今，虛空之海里的水，直接倒灌向整個仙界，可想而知，這將會是一場多麼可怕的災難。
中三天。
“不好。”
“是虛空之海里的暗流。”
“虛空之海里的水，腐蝕性太強了，太乙以下的仙人，根本不能抗衡，就算是太乙，遇到湍急的水流，也是阻擋不了的。”
“別說太乙了，大羅都擋不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尊仙君，被大水衝跑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捲進虛界深淵。”
眾人心驚。
虛空之海，是連線虛界的。
而一但被海流，捲入虛界深淵，可就凶多吉少了。
“怎麼會這樣？”
“再怎麼鬥，也沒必要，使出這般損招吧。”
“聖人之下皆螻蟻，即是聖人出手，又何需在意我等螻蟻死活。”
仙人長嘆。
聖人出手，根本不在意他們死活。
曾經就有聖人，彈指尖，一座座界域就灰飛煙滅了。
每次響指，逝去的生靈，都可其多。
可是聖人們會在意嗎。
不會。
因為他們是聖人。
他們是天道。
他們是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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