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見狀,一笑道:“酒可是要慢慢喝的,哪能像你這樣,一口悶?太容易醉了,對了,這酒,我管它叫杜康。”
“杜康酒?”
“嗯。”陳玄一笑,和煦如風,“還有一首詩呢,要不要聽?”
“想聽。”
夏竹鳶已經微醉,酒精已經隨著血液的流動,在四肢百駭中慢慢遊走,她的身體不自覺地發生出某種奇妙的變化,身體開始發熱,純淨的臉頰也開始泛紅起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
陳玄開始吟唱起來,詩詞的意境很好,每一句都能與大道契合,甚至產生出陳玄自己無法看到,卻足以震驚一眾人的天地異象,只是曹公這首詩還未背完。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酒勁上頭的夏竹鳶已經醉的徹底,整個人身子突然間軟了下來,向著陳玄傾倒而去,發出醉酒後才有的旖旎囈語:
“我有故事,我有故事......我有好多的故事,但只說給你聽。”
說著,一根纖纖玉指,就按在了陳玄的嘴巴上。
陳玄一陣尷尬。
這就醉了嗎?
都說了喝酒不能喝太急,容易醉,就是不聽,這下好了,醉成這樣,哪還有意識去講故事啊。
他微有尷尬地看向眾人道:“看來這酒,還是沒調好,酒勁過大了一些,就不與諸位分享了,還請誰送一送竹鳶回去吧。”
本來只是想請大家嚐嚐自釀的酒,也沒想過把誰灌醉,現在醉了一個,酒是沒法繼續喝了,要是都醉了,自己可照顧不來,因此還未開場的酒局,只能因夏竹鳶的醉酒而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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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聖主等人頓時無比的惋惜。
剛才他們聞到酒香,看到酒靈,聽到陳玄吟唱能夠撬動天地大道的絕世詩詞,整個人都被帶入到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意境中去了。
本想,以杜康解憂的,可陳前輩卻突然結束了酒局,他們能不遺憾嗎。
但陳前輩都發話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今天能留下來吃頓飯,能聞一聞杜康的酒香,能聽到陳前輩吟唱詩詞,已是莫大的機緣了。
再多想,就有點貪心了。
而元明聖主看著醉酒的夏竹鳶,卻是眼珠子一轉說道:
“前輩,你看竹鳶都醉成這樣了,這個時候我們帶她出山,怕是不太合適,不如今晚就讓她在您這留宿好了,等酒醒了,再讓她回去。您看如何?”
“也好。”
陳玄想了想,覺得把一個醉酒的女子,交給這麼一幫老奸巨滑的商人,也著實讓人不放心,當下就答應了下來,而元明聖主等人卻是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情快速告辭。
臨走前,還不忘自作聰明地把嚴謹支開:“嚴謹啊,不如你出來送送我們吧。”
“好。”
嚴謹沒想太多,出門送眾人。
她這邊一走,醉的一塌糊塗的夏竹鳶,尚還殘餘的一絲清醒,在潛意識中告訴自己,這個院裡只剩下自己和陳前輩一人了。
於是她紅似火的唇,藉著酒意直接就吻了上去。
“前輩,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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