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八天前。
初來乍到的嚴謹,收拾好屋子,在院中走動,看到一切都是震驚無比。
喝的泉水,是靈泉。
吃的大米,是靈谷。
就連院中的貓和雞都不簡單。
一圈轉下來,嚴謹已經是被震的雙腿發軟。
“這位前輩,可真不簡單啊。”
“能與仙人論道不輸也就算了,就連他院中養著的雞與貓,也非凡品,特別是他懷裡的小白貓,給人一種聖潔無比卻又兇猛無邊的感覺,怕是某種上古品種。”
嚴謹越來越心驚。
這小院不大,可卻處處充滿著玄妙。
這時。
嚴謹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幅字:心若懸河三千尺,一顆煙火伴月心。
好字,好詞!
嚴謹看的呆了。
雖然未曾習過書法大道,但這筆墨行走間的道力規則,她還是能窺探一二的。
隨即,她再次看到了那個十萬年黑耀石的碾糟,問道:
“前輩,我能摸摸您的這個物件嗎?”
“還叫前輩呢?”
陳玄擺出一副師者威嚴來。
既然已經收對方為徒了。
威儀還是要有的。
嚴謹見陳玄突然變的嚴肅,嚇了一跳,“對不起,師尊,是弟子口誤了。”
見嚴謹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陳玄還算滿意,毫不吝嗇地介紹著自己說道:“為師在畫道、書法、琴藝、廚藝上,皆有所精通,你若想學什麼,可以與為師講。”
“藥道呢?”嚴謹問。
“那是為師的主業。”
陳玄自信一笑,開玩笑,書法、畫畫、撫琴什麼的,都是用來排遣時間的。
他真正精通的,是藥道。
“難道這就是緣份?怪不得師尊突然又決定收我為徒了,原來是看出我藥道上的天賦和底子了。”
嚴謹恍然大悟。
旋即她伸手去摸地上的碾糟,入手處一片熾熱。
哧~
她的手被燙傷,快速移開。
“是了,這碾糟乃是十萬年火耀石製作,上面的火力,又豈是我小小的武尊能夠觸碰的,就算我能觸碰,單這碾糟的質量,我也拿不起來啊。”
嚴謹搖頭。
然後就見陳玄隨手把碾糟放到了桌子上。
“這東西,很普通吧。”陳玄說道。
嚴謹再次大驚:“這碾糟少說也得有萬斤吧,師尊拿的竟然如此輕鬆,還有這木桌竟然能夠承受住十萬年火耀石碾糟的火力和重量,這木桌又是什麼材質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