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貴從後門出去,小心翼翼的朝著周圍看過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後背。
“大貴,別找了,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呢,咱們走吧。”
陸桂花抿唇一笑,他卻覺得笑比哭還難看,這麼惡毒的女人他早就應該遠離的,如今卻不得不聽她的話。
薛大貴點點頭,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生怕讓人覺得她們是認識的。
“陸桂花,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走了一會兒,兩人走到了繁華的街市上,面前天福客棧四個大字赫然入目,薛大貴想起上次豆腐有毒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害怕她對小蕎不利,遂停住步伐,轉身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貴,你不是認得字嗎?你沒看見前面就是天福客棧了,這是小蕎的地方。”
陸桂花站定在這裡,內心毫無波瀾的說道,薛大貴聽見她是這個口氣,感覺心裡很不舒服。
“我當然知道了,你又想幹什麼。”
薛大貴拿著手裡的刨子,他另一手嫌惡的扯著陸桂花的衣袖,打算將她帶走。
陸桂花撒潑,說什麼也不肯走,她站在這裡時常能看見小蕎,她好不容易將薛大貴帶到這裡,就是想讓他見見如今已經變了樣的小蕎。
“我不想幹什麼,我一個瘋子我能幹什麼,我是見了小蕎才忽然轉好的,我真是被她給驚了一跳,大貴,你可真是健忘,你忘了我剛才對你說過的話了,怎麼還能這麼問我呢。”
薛大貴將手鬆開,陸桂花整理著自己破破爛爛的衣袖,伸手捋著凌亂的頭髮,口中帶著埋怨。
“你是瘋子嗎?我看你是裝瘋賣傻,你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對得起小蕎,我薛大貴從前瞎了眼,受了你的矇騙,你別再花言巧語了。”
薛大貴說的很大聲,陸桂花剛要開口,忽然見那生的沉魚落雁的人走出來,她急忙拉著薛大貴躲在一個小攤後面。
原來,是一個婦人帶來的孩子一直哭鬧不止,小蕎為其診治後送她們出來,那婦人本來是來吃飯的,沒想到客棧的老闆娘將孩子的病給治好了,她心裡感激不已,兩人站在客棧門前說了一會兒話。
此時,陸桂花扯了扯薛大貴的衣袖,他十分不解的轉過頭來,她那張黝黑醜陋的面龐與如今的小蕎形成鮮明對比。
“大貴,你仔細瞧瞧她那張臉,你再聽聽她的嗓音,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嗎?”
“我們家小蕎很美,心裡也美,不像某些人。”
薛大貴瞪了她一眼,陸桂花恥笑一聲,像是聽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我知道你每天故意繞遠從這裡走,就是為了看她一眼,現在你仔細的看看,她和昨天相貌一樣嗎?哪怕是和今天早上,你對比一下。”
陸桂花言罷,薛大貴真的看出了不同,他以為小蕎如今已經生的很白了,沒想到此時一見,竟見她白的剔透發光,連那婦人懷裡的小娃都遠遠不如,把那羊脂玉的鐲子都比下去了。
不遠處的人太美,他此生從沒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薛大貴看的愣住,陸桂花見他這個模樣心裡不是滋味,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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