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人家水性楊花,她除了二郎,心裡有過誰?”
“誰說沒有,那個薛大貴不就是嗎?”
陳招娣抱著他的肩膀,有些賭氣的說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是薛大貴畜生不如,關弟妹什麼事,今兒要不是弟妹機智,我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陳招娣聽了這話坐在那裡悶聲不語,像是聽進了心裡去。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虧待你呢?你如今腹中懷著孩子,我更是要注意的,我沒有哪一時不想給你們富貴的好日子,娘子,你要相信我。”
“我,我信你。”
陳招娣一直覺得自己相公嘴笨,沒想到哄起人來還挺甜的。
她心裡頭冒著蜜,卻見大郎面色嚴肅起來。
“你和娘同樣重要,她為了撫養我們兄弟三個,早年吃過太多的苦,我爹去的早,她活生生哭瞎了眼睛,心裡憋著一口氣志氣,將我們養大,她是這個家最不容易的人,她眼睛看不見,還滿心的惦記你,你說說,今兒是不是錯了。”
“是,是我錯了。”
陳招娣手裡捧著大郎買來的吃食,認慫的下地,乖乖的去了婆婆那屋。
袁母本就心眼好,人又平易近人,希望日子紅紅火火,和和睦睦的過,聽了陳招娣的道歉以後,婆媳倆就此和好了。
隔壁,累了一天了,袁青雲生怕餓著媳婦,十分麻利的做好了飯。
他今兒做了門釘肉餅,切了一點滷味,熬了一個清淡爽口的時蔬湯,拿了幾個肉餅用油紙包好,給老母親送去。
回來的時候,屋子裡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袁青雲疾步跨入屋內,見剛剛洗了澡的媳婦正趴在炕上,似是睡熟了,又似是做夢了,淺月般的眉緊蹙,柔軟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口中模模糊糊在說著什麼。
“娘子,娘子。”
袁青雲心裡咯噔一下,暗覺不妙,伸手探向她的額頭,一點也不熱。
他俯身將遲遲不醒的人撈在懷裡抱著,兩條勁臂輕輕的搖晃著,她咬著柔潤的唇,突然一把揪住他胸前的粗布衣料,像是極其痛苦的樣子。
袁青雲一直抱著她,約摸著一盞茶的功夫,懷裡的人慢慢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他不由得愣住了,媳婦原本捲翹濃密的睫毛變得更長,就連那雙眼睛也更美了,澄澈晶亮的大眸子彷彿藏了日月星斗,讓人不敢直視。
“娘子,你終於醒了。”
聽他這麼一說,小蕎方才想起剛才的事情,她半夢半醒之中又見到了小白荷。
“我,我剛才做噩夢了。”
她有些心虛,剛要鬆開攥著他衣襟的手,怎料被他一把捉住,放在唇邊親了親。
“都怪我,是我的疏忽。”
“傻,這哪是你能左右的呢,聞著真香,做了什麼好吃的?”
她就勢做了起來,慌慌張張的下了地,一頭扎進灶房。
袁青雲怕她幹活,急忙跟了上去,將業已做好的肉餅和熱湯端到了屋裡。
“隨便做了一些,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給娘也送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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