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弟妹以前生的貌醜,從來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情,如今她變得美貌絕倫,每日都去集市上擺攤,難不成早已被人看上?
陳招娣愣了片刻,偷偷看了一眼被落在後面的二郎和弟妹,一把攥住柳含香的冰涼汗溼的指尖。
“我從沒聽說過這件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看上的,我那小叔子頗有血性,要是被他知曉了,還不去和人家拼命?”
柳含香舔了舔乾澀的唇,一張清秀白皙的臉被樹枝劃破,露出血痕。
“那個人對她很是上心,我被兩個土匪偷偷捉去的,他看見了很不高興,還罵了那兩個人一頓。”
“含香妹子,你沒有被欺負吧?”
“沒有,不過我不敢說,萬一說了,影響到名聲,以後還怎麼嫁人呢。”
陳招娣覺得心裡發慌,那些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柳含香能好好的回來,怕也是看在小蕎的面子上,看來是動真格的了。
“你說的是,我是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土匪長的什麼樣子?”
聽見陳招娣這麼問,柳含香腦中回憶起玉面虎的模樣,心裡有些釋懷。
“他,他生的相貌堂堂,斯斯文文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土匪。”
“我知道了!”
陳招娣突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杏花看上的白衣男子前腳一走,就聽說水生那財主老丈人家裡被土匪洗劫一空,當時他是對那兩個手下說過的,只是她當時沒有多想。
袁青雲捨不得媳婦受累,沒走幾步便又攔腰將她抱到木板車裡,步履穩健的朝著家中而去。
陳招娣滿腹心事的樣子,率先回了屋裡,盤膝坐在炕上,想起剛才聽來的事情就覺得冷汗涔涔。
“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瞧著身子發虛?”
杏花端來一碗水,陳招娣接過去放在炕邊上,依舊皺著眉。
“家裡藏著個禍水呢,讓我如何能安心?”
“什麼禍水,我怎麼聽不懂。”
杏花茫然不解,挨著她坐下。
“隔壁的含香姑娘要是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她今日是被土匪抓走了,你知道那個土匪頭子是誰嗎?就是昨天替你出頭的那個白衣公子,他的手下抓錯了人,這才將她給帶走的,我之前說想讓她牽線搭橋,撮合一下你們,她不肯,原是藏了私心了。”
“啊!原來是這樣,可如果他是土匪頭子,不去接近才是好的,倒沒什麼可惜的。”
“你不懂,她看起來是隻兔子,其實心裡就是一頭狼,家裡有她這個禍水早晚是禍事,可惜二郎的魂兒早就被她給勾走了。”
陳招娣嘆息一聲,聽見院子裡的動靜適時閉上了嘴。
小院沉靜,高大挺拔的男人抿著堅毅的唇,伸著強而有力的臂膀將媳婦抱下來,並將木板車歸置到一旁,率先進了屋裡,將燭火點燃,才讓她進去。
“娘子,我怎麼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奇怪。”
“我也覺得,不過柳含香怎麼可能會說實話呢,怕是除了她自己以外,只有大嫂知道吧。無妨,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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