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想了想道,“行吧,灶屋牆面全勲黑了。”
這樣效率果然快了不少,臨近中午的時候,林芳去灶屋燒飯。
吃完中午飯,都沒休息,方強也上了屋頂,和黑皮、三平兩個趕緊先把望磚鋪好,然後用水泥一一溝縫,最後重新鋪上新瓦片,就這樣已經到了天擦黑才弄好。
這時候,方強和林芳、葉向南已經把所有的牆面粉了一遍,屋裡的垃圾全清理乾淨。
所有人的衣服上全都髒兮兮的,林芳看著方強幾個人,不好意思的道,“哎呦,衣服都弄髒了,我拿楊一木衣服給你們換。”
幾個人連忙擺手,表示不用,方強笑著道,“咱就是倒騰服裝的,還能差衣服穿了,晚上回去換一樣。”
林芳就不在計較,道,“瓦片、望磚這些材料錢我去拿給你。”
方強撓撓頭,道,“嫂子,說這話臊我呢,咱們誰跟誰。”
楊一木看兩個人推來推去,沒完沒了,直接道,“強子,拿著吧,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晚上,林芳算是拿出了看家本領,好酒好菜必是不能少的,滿滿當當做了一大桌子菜,酒是泗洪的老雙溝。
喝酒的時候,方老頭也來了,林芳先給方老頭敬了杯,就按順序先給方強敬了一杯酒,“強子,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嫂子酒量小,你也多喝點。”
說完就一口直接悶下。
方強見識過林芳的酒量,又不願在她面前落面子,也是直接喝完,然後就跟楊一木和自己老頭找話題嘮。
黑皮和三平感覺嫂子親自下廚招待他們,感覺十分親切,也是一杯一口悶,悶了肯定又回敬,場面也是熱鬧,可每人半斤以後,兩人就感覺喉嚨堵住了,只能活生生硬挺著。
方老頭瞅了眼兩人,光笑不出聲。
楊一木在旁邊吃菜,裝作沒看見。
上輩子得來的經驗,女人要麼不碰酒杯,能碰酒杯的都是海量。
他親眼所見,當年弟媳婦孃家那邊一個遠房表妹喝了兩斤,舌頭都不帶打卷的,直接把一桌老爺們全乾翻了。
黑皮再傻,這時心裡也有數了,也不敢硬挺,裝作不勝酒力,開始偷機耍滑。
三平裝大個,看見在旁邊偷樂的葉向南道,“妹子,要不咱喝一杯,敢不敢?”
葉向南把筷子一拍,抓過酒瓶道,“喝就喝,有啥不敢的。”
兩人你來我往,一喝到九點多鐘。
一從院子裡出來,三平趕緊跑幾步,在一個拐角直接哇的一聲吐了,歇了口氣,用袖子擦了嘴,哭喪著臉道,“這是女人乾的事嗎,一個小丫頭片子也這麼能喝……”
方強給三平遞了根菸,笑著道,”你以為呢,吐好沒有?好了,就走。”
楊一木插好門,給林芳倒了杯水,”你可沒少喝,沒事吧。”
林芳接過水杯,眯著眼笑說:“沒事,反正他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