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琪吃了個啞巴虧,心裡有苦說不出。
她苦思冥想,到底在哪裡聞到過方源身上的味道。
這一段時間以來,兩人雖然朝夕相處,但絕無過分親密的舉動,所以她對方源身上的味道並沒有什麼印象。
她這一生從未與任何男子親近過,自然也從沒有聞到過這麼強烈的男子氣息,按理說不該對此有熟悉的感覺。
可是……
她心思猛轉,突然間福至心靈,頓時恍然。
那天,在四海道場……
一想起那件事,白琪琪心中就悲憤莫名,就連前些日子吃的那麼多虧,與之相比都不算什麼了。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原來是你!”
“什麼是我?”方源有些不解。
“四海道場。”白琪琪只說了四個字。
“不是我。”方源果斷否認。
打死也不能招。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情,你怎麼就知道不是你了?”白琪琪冷冷地盯著方源。
方源:“……”
大意了。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他兀自強行辯解:“我都沒在四海道場遇見過你,怎麼可能跟我有關?”
白琪琪森然道:“別狡辯了!老師,你知道嗎?你一說謊,左邊脖子有根筋就跳得特別明顯。”
方源摸了摸,沒覺得。
看見小丫頭嘴角的冷笑和眼神裡的譏嘲,他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
——又特麼上了一當。
這幾天被宮羽的事情弄得有點迷糊,智商直線下降啊!
“你待要怎樣?”方源試探著問道。
他心念電轉,和小丫頭的死仇已經不是幾句話就能化解的。
兩人這些日子裡鬥來鬥去,對她的各種挫敗其實都算不了什麼。
小丫頭只是不服輸,念念不忘地想要報復回去,只怕玩鬧的心理居多,並沒有要和他拼死拼活的意思。
可是四海道場那事情,恐怕不是幾句話就能擺平的。
恐怕……只能出奇招了!
白琪琪冷笑道:“你還期待我善罷甘休嗎?要麼你殺了我,要麼我……”話沒說完就聽見“啪”地一聲,只覺得小屁股一陣劇烈疼痛,已經被方源狠狠地拍了一掌!
白琪琪驚呆了。
方源板著臉道:“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死呀活的?張嘴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不知道生命寶貴、健康是財富嗎?”說著用力又打了一下狠的。
少女的嬌臀搖曳生姿,一陣波浪起伏。
方源有些暈。
——沒辦法,從小就暈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