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過往的一幕幕,賀易商的心髒絞痛心底湧起一陣陣磅礴的怒意。
額頭突突直跳,青筋暴起,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許多。
“謝謝。”
鄭重的跟顏知許和傅時墨道謝。
顏知許察覺到對方剋制的怒火,“我想賀總接下來應該很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她說完戴起口罩,跟傅時墨十指緊扣一起站起來踱步離開。
賀易商沒出聲挽留,目送兩人走出這幢別墅上車然後訂購晚班飛往帝都的機票。
顏知許坐在副駕駛上。
她神色有點疲憊,“一千萬到賬,寶寶的奶粉錢和尿不濕錢有了。”
傅時墨坐在駕駛座開車。
他骨骼分明的雙手握著方向盤,柔和的目光望了一眼她的小腹。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奶粉錢和尿不濕的錢就當是她他欠你的,記得記賬以後讓這小家夥還。”
聽到這明顯是打趣的話,顏知許噗嗤一聲喉間溢位清脆的笑聲,一掃眉宇間的疲勞。
“你別胡說,小孩子能聽懂的。”
“不,這小家夥現在還是胚胎。”
……
兩人說著隨意的閑聊著,說著說著話題拐到剝離情絲的這位邪修上。
顏知許單手支撐著下顎,“你剛才順著根源打的那一掌恐怕會反噬到對方的身上。”
邪修在利用邪術害人的時候會在人體內留下痕跡法印,一旦被發現破解,便會遭到反噬。
傅時墨語調冷漠,“罪有應得。”
對於這句話顏知許深感認同。
與此同時,帝都。
某豪華的住宅內,一位穿著時尚,身邊還簇擁著幾個美男的女子突然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噗……”
鮮血淋漓,灑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同一個屋內的幾個男的,他們滿臉關切噓寒問暖,極度擔憂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