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發出輕響。
顏知許和傅時墨等人來到房子鎖在的樓層,節目組工作人員開啟房門,大家踱步而入。
這是一間一室一衛的房間,總平方不超過二十平方,居住環境看起來格外的逼仄壓抑。
房間的牆壁粉刷已久,粉刷的部分出現裂口,輕輕一碰就會有一堆粉掉下來。
屋內除了床和椅子之外,任何基礎的傢俱也沒。
亞城的天氣本就炎熱,在狹小不透風的空間待著不消一會兒在場的很多人大汗淋漓。
節目組工作人員拿出攝像頭在房間裡安裝上然後留下一個攝像大哥,“那你們慢慢打掃衛生,我們就不在這裡給你們二位添麻煩了。”
幾人說完後腳底抹油,快速離開,速度之快似乎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他們一樣。
廢話,不快點溜之大吉,留在原地萬一嘉賓看到居住環境這麼差,暴怒揍人怎麼辦?
“……”
其他人都溜走了,留在原地的攝像大哥欲哭無淚。
顏知許和傅時墨放下手中的行李,兩人的嘴裡沒吐出一句訴苦或者嫌棄的話。
兩人找來掃把還有抹布,速度麻利的打掃衛生。
忙碌了一個小時衛生打掃幹淨,雖然一眼看上去仍然狹仄,但變得幹淨敞亮了許多。
傅時墨清洗幹淨手擦幹,望向待在屋內的顏知許,嗓音磁性,“過來,我給你揉揉。”
她走到擦拭幹淨的椅子上坐下,輕啟殷紅的嘴唇調侃,“破産總裁淪為按摩工,這前後落差有點大。”
傅時墨喉間溢位輕笑,任由她打趣沒說反駁的話。
他動作適中的為她按壓肩膀,舒緩身體上的疲勞。
按摩時神情專注認真,鏡片下狹長的丹鳳眼裡帶著一片深邃。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