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莊家大漢們以譚叔為首。
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可以傷人的農具,鋤頭、鐮刀,斧頭……
情緒激動,聲音高昂,神情兇殘地盯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呵斥他們讓開喊導演出來。
這群莊家大漢鬧的動靜沸沸揚揚,樓上的嘉賓們全都被吵醒下樓,附近的鄰居老百姓也都圍觀過來。
曲流殤站在旁邊。
顏知許隨意的掃視著他,注意到他眼角濃重的烏青時眉頭緊蹙,眼神犀利不善。
他打著哈欠,茫然的看著面前的莊家大漢們,眼底的無辜和懵逼不似作假彷彿全然遺忘昨晚的事。
“導演來了!”
隨著一聲高呼,緊緊堵著門的工作人員讓開一條道,南元棲穿著一身淺褐色的休閑裝出來。
他眉心緊擰,“譚叔,你帶著這麼多的人來這有事?”
他長得本就高大威猛,那張臉又粗獷野性,身上小麥色的肌膚帶著健康成熟的味道。
南元棲板著臉詢問時周身的氣勢如虹,強烈的壓迫感直逼眾人,壓的人心生懼意。
譚叔氣憤,眼睛瞪大,黝黑的臉上滿是怒火,氣得跺了跺手裡的鋤頭,嗓音拔高。
“我為什麼帶著人來?你還好意思問,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我的豬怎麼就那麼倒黴的遇上你們?”
“我的那些豬平日裡都好好的,昨天你們喂過之後今日就全都莫名奇妙的死了!”
“良心被狗吃了的東西,那都是我的命啊,你們怎麼捨得毒死它們?”
……
想到那麼多的豬死的一幹二淨,投入的錢徹底打水漂,譚叔心頭一梗眼前都變得昏天黑地的。
那一群莊家大漢也都高聲附和,揮舞著農具,想要討要個說法。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們聽到前因後果,吃虧的又是村裡人。
一時間也都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不停唾棄節目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