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內。
陸堯等人看到手持長劍,渾身滿是煞氣的男人,害怕的雙腿打顫發軟。
幾人不停的後退抵靠在冰涼的牆壁上,神情不停變化,心中悔恨交加。
禦王走到棺材邊望著裡面淪為一具枯骨的女子,抬起手撫摸著骨骼,眼中泛起哀痛。
“番邦小國之人。”
他收起悲痛的情緒,目光凜凜如寒芒地盯著幾人,握緊手中的長劍。
這等暴露的穿著也只有那等蠻夷之地的人才會如此。
龔勤連連擺手,“誤會,誤會啊,大哥,不不不,王爺……你聽我狡辯,呸,你聽我解釋。”
他嚇得舌頭打結,慌不擇言,說出口的話一點邏輯也沒。
禦王的臉色微沉,周身那股煞氣還有上位者的威壓撲面襲來,壓的四人喘不過氣。
陸堯踹了一腳龔勤,對著面前穿著一襲盔甲的男人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聲音朗朗,“王爺誤會了,我等並非蠻夷之人,現在也不是古代南梁國時期。”
禦王劍眉緊蹙,“南梁國被推翻了?現在是何人統治國家?皇帝治國理政安天下的能力如何?”
武帝昏庸,南梁被推翻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打仗對於皇帝來說只是一道聖旨的事,可終究受苦的只有黎明百姓。
古往今來多少無辜的老百姓因為打仗而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
聽到禦王所問的問題,在場的幾人吐出一口濁氣,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
能如此關心國家大事,禦王雖是武將但想來心腸並不壞。
“轟隆——”
剛想回答。
墓室大門被人從外暴力的轟開擊碎,無數石塊似有靈性一樣避開人群朝四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