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馬全部戴上馬具。
輪到颶風的時候它脾氣暴躁如雷,對戴馬具一事表示深深的厭惡,嘶吼的聲音不斷響起。
張叔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它戴好,累得額頭上溢位密密麻麻的汗水。
一切準備就緒,副導演辛柏擔當裁判,手裡拿著一個口哨還有一面旗幟。
嘉賓們開始做賽前熱身,為接下來的比賽做充足的準備。
顧鳩思考再三,抬腳走到顏知許的身邊,語氣裡夾雜著關心。
“阿許,你挑選的這匹馬脾氣太過暴躁,桀驁不馴,我擔心你騎著會有危險。”
“要不我們兩個換吧,我的那匹馬性格溫和,你騎著會輕鬆一些。”
望著這兩人,嘉賓裡一些人的臉上流露出曖昧的神情,顧鳩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唐舒安眉頭緊鎖,不耐煩地摩挲著手指,感受手套的材質。
這個渣男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該不會是想借此跟阿許炒緋聞吧?他也不拿塊鏡子找一找,自個兒是什麼德行,也配?
顏知許懶懶散散的掀了掀眼皮,清冷的眸中神色自若。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語氣格外的堅定,斬釘截鐵,“謝謝,不用,不需要。”
見她毫無商量餘地,顧鳩嘆息一聲,滿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回到原位,目光時不時地望向顏知許的方向。
副導演辛柏揚了揚手中的旗幟,手裡還拿著一個喇叭,“各就各位,預備——”
透過喇叭,聲音清晰洪亮的響徹這片區域,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節目組嘉賓們踩住腳蹬,登上馬背。
許多人都是第一次,上馬時身體緊張,手臂顫抖,緊張的情緒傳遞給了馬兒,馬匹也變得不安。
容城騎過馬,上馬背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坐在馬背之上,後背挺拔出塵高貴。
他的目光望向花時影,語調溫和,輕聲細語的講解,教她如何上馬。
“從左邊上,抓住韁繩,腳踩馬蹬,抬腳跨上去時一定要高抬,以防踢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