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裹著野痞。
“媽,你說錯了。”
“我跟旺財不是姐弟,我是他媽,小老弟跟它才是兄弟。”
話音剛落,坐在沙發上的顏崢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女兒的話,“對,阿許說的對。”
見這父女二人統一戰線,南溫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剛想吐槽幾句,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收斂起臉上的嘲弄,換上狗腿子的笑容。
“阿許,你錄制節目辛苦了,媽媽給你好好的按摩去去疲憊。”
湊上前走到顏知許的旁邊,扶著女兒坐下,動作輕重有序的捏著肩膀。
南溫淑的聲音溫和,“阿許,這個力度怎麼樣?”
倚靠在沙發上。
顏知許閉上眼睛,享受按摩,聲音平淡的點評,“力道有點輕,按著沒什麼感覺。”
南溫淑點點頭,認真的聽取意見並改善。
按摩這事平日裡應該不常做,動作看起來很是生疏。
顏崢:“……”
眼裡泛起細微的心疼還有無語,扭開頭不願看這幅畫面。
這番作態,妥妥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沒出乎預料,按了一會兒肩膀後南溫淑停下動作,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阿許啊,你有沒有問容城要簽名照?有的話可不可以給媽媽一張。”
“不不不,不用給,媽媽出錢跟你買怎麼樣?你出個價,我馬上微信轉賬給你。”
她說著還拿出手機,認真的模樣兒看起來完全不似在開玩笑。
顏知許睜開眼睛,“哦,簽名照?不好意思,忘記了。”
聲音平淡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