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緊皺,“這樣說,是有髒東西纏上我了?”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政|客,他應該是要相信科學,像這等鬼|神之談,封建迷信不能信。
可是……身體的的確確出了問題。
而且眼前的年輕女子神情淡然,周身縈繞著痞氣與矜貴。
以他多年看人的眼光來看,她沒說謊,更不屑說謊。
“可以這麼說。”
顏知許的目光在病房裡打量了一圈,“病房很幹淨。”
聽到她的話,傅時墨鏡片下的眸中瀲灩著幽幽的暗色流光。
他微揚眉梢,視線落在了陸市長的身上。
小朋友說的是病房很幹淨,但沒說市長的身上沒問題。
顏知許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病床面前。
看到他脖子上佩戴的玉佩,“這塊玉佩是哪裡來的?”
他眉毛多而濃,粗而雜亂,天庭飽滿,是個做事踏踏實實,氣勢十足的務實派。
可現在身體沒染病,但現在印堂發黑,顏色暗沉,大有大病將至之勢。
先前,司機小王身上的命勢也稍有不對,大概是受了他的影響。
陸市長臉色一沉,“你是說這塊玉佩有問題?”
哪怕他此刻身體虛弱,但臉色嚴肅時不怒自威,多年來沉澱的氣勢磅礴,非一般人能抵抗。
若是其他膽子小的人見狀,可能已經被嚇到了。
但病房裡,顏知許與傅時墨神情如常,未起一絲波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