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太傅連續嘆了三句後生可畏。
聽的旁人一臉茫然。
田天宇是做了什麼,這麼討得太傅歡心?
連著慶王都皺緊了眉頭。
“太傅大人,田大人是本王的門下客,理應是本王來接待。”
言下之意,太傅應該把田天宇還給他。
沒成想,太傅卻搖了搖頭,手執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
“田大人一手好棋藝,思想深度老夫也自愧不如,不知道田大人是否能挪出時間,來和老夫再來一局?”
太傅沒有回答慶王的話,而是對著田天宇丟擲了這麼一個問題。
慶王聽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個老東西,要不是時間不對,皇帝這些年倚重這個老東西比較厲害,他還真的沒有那個興趣去看他的臉色。
對於慶王來說,從來只有自己不想要的,就沒有他得不到的。
什麼絕世人才不可辜負。
不過就是這個老東西和他搶人編出來的吧。
人是帶不走了,慶王只能氣悶的看著田天宇和太傅下棋。
不一會兒,慶王又開始想出一些主意。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田大人,既然是本王請你來的,那你一定清楚,本王請你來肯定是有事情要你做的。”
田天宇眨了眨眼睛,慶王這是有求於人?
沒等田天宇說話,太傅就先開了口,“慶王殿下高高在上習慣了,記不清有求於人的時候應該怎麼做了?”
太傅的話,讓慶王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笑意僵硬在了臉上。
這個太傅,就一定要和他作對嗎?
慶王深深的吸了口氣,才平穩下心情,定定的看著田天宇。
田天宇被看的皺起了眉頭。
“慶王殿下有話不妨直說,太傅大人也不是什麼外人。”
“如果不是什麼有違背道義的東西,田某人幫上一幫也是無所謂的。”
聽著田天宇的話,慶王攥緊了手指。
他仍是面帶笑意的說著,“瞧瞧田大人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本王不過也是想讓田大人幫一個小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