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比賽,描寫不能,大家動畫肯定都看過的,所以我不會在比賽上多做描述,還是以日常生活為主。
跡部覺得最近頭很痛,什麼原因呢?你說網球部?就算那幫問題人物全部造反,大爺他也有辦法鎮壓,沒什麼好操心的。比賽,哼,目前還沒幾個隊伍是能入大爺他的眼的,這些都不在話下。這種情況下能讓他頭痛的,當然是他最近新認的妹妹啦。說起這個妹妹,他以前也是見過面的,小早川是他的同伴,那他家的情況當然也是要了解清楚的。對於這個妹妹,大爺他可是沒什麼大印象,沒怎麼在意,頂多就知道她是小早川的妹妹,很內向,不喜歡和人交往,至於其他的,大爺他才不會去記,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接連的給他闖禍。
大爺撫著額角,慵懶的靠在包房的沙發上,想著正式認識這個不華麗的妹妹的場景。第一次,就是還沒認下她,她被人當作“偷窺狂”的時候,他只是冷眼看著小早川一次次對向日解釋,既然沒有找他,他自然不會管這種事,再說,“偷窺”這麼不華麗的事情,這樣性格的她能做的出嗎?一次沒有看過網球部的比賽,也從未對網球部任何一個人表白或送過東西,有小早川這麼好的一個媒介,她要想認識網球部的任何一個人都很簡單,完全用不到這麼拙劣的方法吧。果然,接到小早川的電話,告之事情經過,並將知緒這個不華麗的妹妹的病情描述了一番,他要求小早川帶著妹妹當面說清楚。
這一次正式的見面,讓他對這個妹妹有了些許好感,安安靜靜的跟著小早川,回答問題時也很有條理,把前因後果說清楚,並沒有挾帶個人感情去評論這件事,盡管她是可以哭訴的。這讓他有點側目,她並不像之前調查過的那樣。再翻看過她的病歷後,大爺他有些錯愕,還真有這樣的病啊,心裡多少有點同□彩,再聽到向日的描述,這件事果然如大爺的預料是個誤會。好吧,大爺他決定管了這件事,也算還了這個小姑娘的清白。
第二次是在認了她做妹妹之後,看到大家都認她做妹妹,大爺他也覺得自己能成一個好哥哥,一直都是獨子,有個妹妹也不錯。大爺他才不會承認是向日天天嘮叨給了自己的一個想法。看到她糾結著叫著大家哥哥,大爺的心情其實是暗爽的,小早川能享受到的,我一樣也可以,向日說的那些關於妹妹好的遠景,都在眼前了。果然,沒過幾天,收到了小早川轉交的繩結,據說是中國人賣的那種用來保平安的,啊嗯,雖然很不華麗,又粗糙,但小早川說是她親手編的,希望大家平安,好吧,大爺他收下這份心意了。這妹妹還真不錯。
大爺想到這裡,眉頭微微舒展,她後來單獨送的那個玫瑰剪紙,夠精緻,也夠華麗,應該也是費了心思去找的。可是,第三次,就是昨天,她居然在大門口做了這麼轟動的事,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大爺他的額角又有隱隱青筋爆出,這個不華麗的妹妹,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解忍足的衣服呢,要解也要在沒人的地方啊原來大爺你只是氣他們解衣服沒在正確的場合),後天還要到校給她收拾殘局,哼,知道錯了就低調點啊,今天又不知道闖了什麼禍,如果不是她這個笨蛋把手機按鍵弄錯,還不知道她在外面是怎麼樣的呢,這個惹禍精,不看著點不知道還要弄點什麼事出來,別人家的妹妹都是這樣的嗎?想著想著,大爺他額角的青筋開始具現,他覺得頭又隱隱開始痛了。
忍足坐在跡部的斜對面,有趣的看著大爺的臉色變來變去,他多少猜的出跡部心裡所想。手微彎曲在膝頭上打著無聲的節奏,呀咧呀咧,小知緒,你今天去玩了點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來。聽說跑到青學的地盤,忍足再看看跡部的臉色,嘴角咧了個笑容,呵呵,希望他們不要被打擊的下午比不了賽。
聽到知緒的進門的聲音,忍足和跡部都暗自鬆了口氣,看來沒有被人欺負到。然後眾人就看著那三個白目在一起跳圈圈,完全無視大家等著她。大爺現在有血氣上升的感覺,他手指一揚打了個響指,讓大家先吃飯,吃完飯,哼哼,審問時間。
大家在低氣壓的籠罩之下吃了頓難以下嚥的飯。忍足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面那個小心翼翼的女孩,她吃一口飯,瞄一下跡部,但臉上卻沒有做錯事的那種心虛,只有歉意,看來她完全沒有覺得她有做錯事,呵呵,跡部知道的話臉上應該是什麼表情啊?
終於把飯吃完,就看到大家圍著我,哥哥倒是義氣的坐在我旁邊,拍拍我的頭,“知緒,你老老實實說,你剛才幹什麼了?”
“好嘛好嘛,我從頭說好了。我碰到一個人,上次我去中國城的時候,在等上車的時候,他居然把我撞倒然後搶先上車,很沒有人品的,然後我一生氣就沖上車去和他理論啦,車上的人都很幫我的,所以他第二站就灰溜溜的下車了。”
“啊嗯,那公車上的騷擾是什麼意思?”
“就是他撞了我嘛,那也是騷擾啊,我也沒說錯啊。”
“知緒,你怎麼這麼沖動,要是他動手打你了你怎麼辦啊,還有,你這麼說你的名聲都壞掉了。”哥哥又開始教育我。其餘的人表情各不相同,暫時沒發表意見,忍足和跡部交接了下眼神。
名聲?我黑線一下,這是在古代嗎?這裡還是日本吧?我咧了下嘴,“哥哥,我以後會注意的,當時太生氣了嘛,所以沒考慮這麼多。”
哥哥輕拍了我頭一下,沒好氣的說:“繼續,上次的事和這次有什麼關系。”
“我在和嶽嶽哥通電話的時候,看到前面有人被糾纏了嘛,一個男人糾纏另一個男人,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看上去滿無助的,我一時好奇嘛,就走過去啦,結果認出那個糾纏人的男人就是上次撞我的那個,不知道為什麼人品下流到這個地步,居然還去糾纏別人呶,我當然要伸張正義啊,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跑過去指著別人說騷擾了你還不夠還要騷擾你哥哥?”我的慷慨陳詞還沒說完就被忍足打斷,他神色古怪的看著我。
“這是權宜之計啊,不然我沒藉口去管這個事啊,哎喲,疼疼。”我的額頭被跡部敲了個爆粟。
“你還知道疼啊,碰到這種事情,人家躲都來不及,你到好,還要往裡面湊,一個男人被騷擾夠丟臉的了,你一個女孩插手他更沒面子了。現在你還覺得你沒錯?”
我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對不起嘛,我是有點沖動了,下次我一定先打電話把你們全叫來再沖上去。”
“啊嗯?下次?”跡部用很危險的聲調說出這句話。
“好嘛,我盡量不要有下次了,也盡量先告訴你們,等你們來了再行動。但是這種事不是我說不碰到就不碰到的啊。”我頗委屈的說。
“你……”跡部一下說不出話來。
“啊啦,沒有發生的事情先不要討論,知緒也不是成心的,只是沖動而已。知緒,你知道被騷擾的和騷擾的人嗎?”忍足好心的救我於水火。
我拋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被騷擾的是青學的,手塜國光,騷擾的是九鬼,不知道全名。那個很無助的是不二週助。手塚和不二是準備走了的,結果那個九鬼把他們叫住,然後手塚不理他,他就馬上抓住手塚的手臂,不讓他走,旁邊的不二很為難的站在一邊。哥,你說那個九鬼是不是喜歡手塚,而手塚一直不搭理他,今天趁球賽的時候碰到了,表白不成功,結果惱羞成怒,拉著手塚的手想要用強的?旁邊的不二有心想阻止卻怕把事情鬧大?”我已經編了一個苦情小言版的騷擾事件了。
眾人被我雷的石化一陣,估計是長期接受我的詭雷,有點抵抗力了,沒多久就回神了。“啊嗯,你想的是什麼不華麗的事情,九鬼喜歡手塚?怎麼會有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不過手塚也太不華麗了,居然被九鬼給牽制住。”
“啊咧啊咧,真是沒想到啊,這個九鬼居然是喜歡男人的,還是喜歡手塚這種型別的。”忍足眼神閃了閃,跟著我的小言版說了下去。
“侑侑哥,手塚長的很好看嗎?”
“嗯?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不是長的好,他怎麼會吸引九鬼成這樣啊,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出手。而且他還問手塚是不是有秘密瞞著他。你說一般正常交往的人會沒事去問人家的秘密嗎?唉,這個九鬼要不是人品無下限,倒是可以算有情的了,禁忌之戀這條路難走呢,他居然敢當場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