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劉玉成不由得發出一聲贊嘆。
其他人也陸續睜開眼睛,看著這一望無際的草原,發出一陣陣感嘆。
“北方不是山區嗎?怎麼會有這樣壯觀的草原?”蘇啟炎自言自語的說到。
“這不是真的。”劉世濤蹲下抓了一把腳下的草,說:“我們還在結界當中。”
“結界?”劉玉成還不是很清楚情況。
“這應該就是這個結界最裡面的一層了。”劉世濤摸出自己的銅錢,拿出其中一枚含在嘴裡,盤腿坐下。
“他幹什麼?”沈韓楊問。
“破陣吧?”玉隨鳳猜測。
“破陣?什麼意思?”劉玉成和沈韓楊都還不知道這個是結界。
玉隨鳳把劉世濤的推測一一講給他們聽,聽完之後他們都沒說話,過了一會,陳寄凡問道:“那些怪物怎麼不見了?”這四周一個怪物的影子都沒看到,情況很奇怪。
“不知道,會不會是它們把我們送到最裡面這一層?好讓我們破陣,畢竟,我們從外面一層一層的進來了,只要我們把這一層也破掉,它們也能出去了?”玉隨鳳猜測到。
“在古代的傳說當中,白澤是神獸啊!它為什麼會被困?”劉玉成百思不得其解。
“古代傳說?”玉隨鳳反應了一下,馬上明白他說的是他那個世界的事情,解釋道:“在我們的世界沒有神獸一說,我們人類是打敗了獸族之後才統治這個世界的。”
這個老掉牙的故事,他剛來的時候已經聽過了。
“我的意思是,白澤在我們的傳說當中是很厲害的動物,而它也的確是剛剛那麼多怪物的頭領,應該很難有人會困住它的吧!”
“當初的大戰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以前我一直以為與獸族的戰爭是編造的,可現在,這一切都是真的。”玉隨鳳的三觀開始了崩塌。
“我覺得那些獸族的修為都不高,前面我不是還殺了一隻猿嗎?很容易就殺死它了。”陳寄凡覺得如果拼死一搏的話,他們也不是沒有勝算的啊!
“你忘了我們殺那頭牛用了多長時間嗎?”玉隨鳳潑著冷水。
他們說著話,那邊盤腿的劉世濤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睜開了眼睛,看上去要倒下去一般,劉玉成連忙上前扶住他。
劉世濤緩了一會,聲音虛弱的說道:“我破不了這個陣,這是個死結!”
“什麼意思?”玉隨鳳皺眉,如果他不能破陣,那他們不是要被困死在這?
“這個陣相當複雜。”劉世濤擦了擦銅錢上的鮮血,把它收好之後才繼續說道:“這是一個無限迴圈的陣,陣眼,也就是守界人是唯一可以控制這個結界的人,而守界人一死,這個陣就會開始自主運轉。”
“這個你說過了!”玉隨鳳有些慍怒,要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是她錯殺了吳老頭。
“我沒有說你的意思。”劉世濤知道她生氣的點,但這是一個不能跨過的點,所以他繼續說了下去:“剛剛我試圖把自己偽裝成陣眼,以為能控制這個陣,然後發現我錯了。守界人只有一個,只要他與這個陣的關系掉了一截,就不能再修補了。我想強行破陣,結果卻把自己搞成了內傷。”
“你的意思是我們永遠也不能出去了?”沈韓楊問。
“你說這個陣是無限迴圈的,是什麼意思?”劉玉成也問到,難道說這個陣會永遠存在下去?可維持陣法都是需要靈力的,這裡連一絲靈力都感覺不到,還怎麼維持一個大陣的運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