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氏第二天起來,滿面紅光,眼角帶媚,顧盼生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滋潤過。
“恭喜格格了!”福嬤嬤臉上笑容滿面,連眼角都帶笑,喜滋滋的朝自家主子說道。
“恭喜什麼?”烏拉那拉氏嬌瞥了福嬤嬤一眼,聲音略帶暗啞,卻有一股平時沒有的嬌媚。
“恭喜格格重新把貝勒爺的心籠絡回來了,昨晚可是比往常多了半炷香的時間,和格格新婚那段時間差不多。”福嬤嬤想到昨晚的情況,笑眯了眼。
做奴才的,最希望的不過是主子受寵。
“嬤嬤……”烏拉那拉氏被福嬤嬤這樣一說,想起昨晚的事,臉上染上紅霞,羞惱的看著福嬤嬤。
開始的時候爺明明沒心思做,為什麼後來卻那麼激烈?難道是爺也想再要個嫡子?肯定是這樣,昨晚自己和爺說這幾天容易受孕,爺才改變主意的。
想到這,烏拉那拉氏眼神一閃。
“格格,這是好事,沒什麼好害羞的。”福嬤嬤幫自家主子用簪子把頭髮固定好,仔細的瞧了瞧,滿意的點點頭。
女人,還是需要男人滋潤的,今天主子可比前些日子好看多了。
“嬤嬤,你待會讓人在清馨院隔壁收拾一個院子出來。”烏拉那拉氏撫了撫臉,在鏡子前照了照,抿了抿唇說道。
“格格,你這是?”福嬤嬤心中一驚,疑惑的問道。
“今天進宮,我會向額娘求一個人回來,貝勒府的後院太冷清了,是要多添點人。快過年了,人多熱鬧。”烏拉那拉氏端起茶杯,吹了吹,慢慢品著。
烏拉那拉氏氏話說的平靜,臉上的笑容溫婉,可是背脊卻是緊繃的。
“格格,貝勒爺好不容易才迴轉。格格這樣一來,如果貝勒爺又被那新來的狐媚子勾了魂去,不是得不償失?清馨院那已經四個月了,難道過個一兩個月她還有臉勾著貝勒爺?到時還不是格格的天下,格格又何必?”福嬤嬤不贊同的說道,格格不乘勝追擊,徹底的把貝勒爺籠絡回來,反而要去再弄一個狐媚子回來算怎麼回事?
貝勒爺好不容易迴轉,到時格格的寵愛被新來的奪了去,格格怎麼辦?
“嬤嬤,我也不想,可是如果不這樣,那這貝勒府就是清馨院的天下了。”烏拉那拉氏臉色一下子暗沉了下來,嬤嬤說的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可是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辦?
清馨院現在如鐵桶一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那賤人又足不出戶,自己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她生出小賤種出來,將來和自己一掙長短?
既然暫時自己拿那賤人沒辦法,還不如另闢蹊蹺,讓別人來。或許自己做不到的事,其他的女人能呢?
雖然這樣做是雙刃劍,有可能傷了自己,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外還能怎麼樣?
“格格,怎麼會這樣,咱們怎麼會被逼到這一步?都是李格格那不中用的,如果當初她能一舉把清馨院的除掉,咱們今天就不會這樣被動了。”福嬤嬤聽了自家主子的話,心中一震,雙眼含淚的說道。
貝勒爺,貝勒爺,你怎麼能這樣,看你把主子逼到什麼地步了。
後院中的女人對你有幾個是真心的?你怎麼就看不到主子對你的一片真心呢?
烏拉那拉氏聽自家奶嬤嬤的話,眼神一閃。
對了,李氏,或許該把李氏放出來。
李氏當初雖然沒讓那賤人沒了,可不也是讓那賤人大病一場嗎?那賤人可是不比當初,現在那賤人肚子裡可是有個賤種。
李氏就算像上次樣要不了那賤人的命,把那賤種折騰下來也是好的。
不過把李氏放出來還是緩緩才行,先領一個回來看看再說。
“李氏最近怎麼樣了?”烏拉那拉氏撥了撥手上的玉鐲,漫不經心的問道。
“聽看管李格格的兩個婆子說,最近李格格很老實。”福嬤嬤想了想說道。
“哼!很老實?李氏從來就沒有老實的時候,上次武氏的事,其中李氏沒動手腳才有鬼。”烏拉那拉氏冷哼一聲,幾年的對手了,誰不知道誰?
“怎麼會?咱們不是把李格格的人都清理了嗎?”福嬤嬤大驚,如果李格格被關在冷院幾個月,又沒人手的的情況下是怎麼做到的?
“上次肯定沒有清理乾淨,還有隱藏比較深的人咱們沒有挖出來。冷院那兩個婆子現在或許已經是李氏的人了,武氏的事,倒是我小瞧了她。”烏拉那拉氏似笑非笑的說,李氏真不愧是自己幾年的老對手。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李氏才能和清馨院的斗的起來。
如果李氏太沒用的話,自己還要費心思扶持其他人起來和清馨院的鬥,太費神了,也太顯眼。
“格格,要不要讓人把冷院的那兩個婆子解決了?”福嬤嬤聽了自家主子的話,眼中閃過冷光。
吃裡扒外的東西,收了好處還想上李格格的那條船,休想!
“不用管她們,不過是兩隻小蟲子罷了,解決了她們還會有人頂上。如果用咱們的人,就太顯眼了。”烏拉那拉氏想了想,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