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踏進於家大門之前。
於家,還迎來了一對客人。
這對客人是任教授和陸琪。
“來人,賜坐。”
於天祿淡淡吩咐道。
馬上有人搬來一張太歲椅。
任教授坐了下去。
陸琪站在任教授的身後。
“任教授深夜訪我於家,所謂何事?”
於天祿淡淡問道。
“於家主,我有一事相求。”
任教授抱拳道。
“但說無妨。”
於天祿隨意揮手。
“聽說,張凡得罪了您於家,張凡是我的學生,還請於家主賣我三分薄面,留他一命。”
任教授懇求道。
“一切好說。”
於天祿淡淡地道。
“爺爺……”
於雪風有些不解,爺爺為什麼要答應留他一命?
於雪風正想問個為什麼,於天祿一個眼神瞪過去,於雪風連忙住嘴。
廳堂之內的其它於家人也是心頭不解,卻不敢多問。
“多謝於家主了!!!”
任教授一臉感激地說道,陸琪心中對張凡的擔憂也逐漸渙散。
“不把那個小子弄死,怎麼能行?”
一名於家人不滿地哼道。
“是嗎?”
就在這時,一名少年踏步而入。
“張凡。”
任教授,陸琪,於雪風幾乎同時叫道。
剛才那名說不把張凡弄死怎麼能行的傢伙直接縮到了後面去。
他也只敢在背後說張凡,真正面對張凡時,哪有什麼勇氣。
畢竟,他們聽於天祿說,那是化境宗師。
不過讓人震驚費解的時候,這位化境宗師,居然真的才二十歲不到。
二十歲不到就川省稱尊,確實了得啊。
有人佩服。
但,更多的卻是殺意。
無論如何,這個傢伙殺了於家的人,若不殺他,於家臉面何存?
有人用懇請的目光望向於天祿,希望於天祿能殺了張凡。
“張凡,快向於家主認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