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刻，他們感受到了頻臨死亡的恐懼。
曾經，他們以為傳說中的張天風，有誇大的成分。
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叫做恐怖，再無懷疑。
“張前輩真如神人，晚輩心悅誠服啊！”
鄧長平再次跪下，拜服在地。
緊隨其後，整個鄧府的人，全部跪下。
“從今以後，鄧家願以張前輩馬首是瞻，願為張前輩立下長生碑，由我鄧家，世世代代供奉張先生。”
鄧長平帶頭說道。
“鄧家願以張前輩馬首是瞻，世世代代供奉張前輩。”
整個鄧家的人，皆是無比真誠的宣誓效忠。
林定中一臉懵逼，好一個鄧長平，真是個心機婊啊，以張前輩馬首是瞻，不就是想要巴結上張前輩麼？
這拍馬屁的功夫，比自己還到位，太不要臉了！
“這樣的好事，哪輪的到你們？”
張凡微微搖頭。
“什麼？”
整個鄧家的人，皆是懵逼，咱們只是想要做你的狗，這資格都不夠麼？
鄧長平快要吐血。
不過仔細一想，到也冷靜下來，張前輩這樣的高人，看不上咱們，到也正常。
可是他為什麼就看上了林定中呢？
想到這裡，鄧長平對林定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起來說話。”
張凡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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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長平爬了起來，鄧家其他人也爬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站在張凡面前。
“我可以賜你一次機會。”
張凡看著鄧長平，淡淡說道。
“什麼機會？”
鄧長平一臉好奇。
“做狗的機會。”張凡詢問道：“你可願意珍惜這個機會？”
鄧長平一口血憋在胸口，差點噎死。
雖然咱們本質上是想要做你的走狗，可是你這話也太傷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