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燁發瘋般地跑了出去，開啟張凡的照片，給常大師看了看。
“常大師，你認識這個人嗎？”
沈燁小心地詢問，心裡面期待著常大師搖頭，期待著常大師說不認識。
“你怎麼有張先生的照片？”
常大師詫異地看向了沈燁。
“你是說，照片上的人，就是川省霸主張……張先生？”
沈燁一臉不可思議，嘴唇顫抖地問道。
“對啊，他就是川省霸主張先生！”
常大師確認點頭。
“啪……”
沈燁的手機脫手而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隨後，整個人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彷彿被抽空了靈魂一般。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
原來，我一直鄙視的人，卻是我高攀不起的存在！
他身手強大，他百米投籃，他月考滿分，他壓得雲海地下皇帝吳連生下跪。
他歌舞頂尖，他飛天而行，他的手鐲是法器，他擁有靈山別墅。
他做出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早應該想到他就是張先生啊。
可我，卻一次又一次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安慰自己，勸慰自己，欺騙自己。
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我所仰慕的人，卻是我一直鄙視的人。
我沈燁，真是一個蠢貨！！
十足的蠢貨啊！！！
張凡是張先生的身份，在這一刻得到了確認。
沈燁絕望了！
徹底絕望了！！
沒有一絲掙扎的絕望！！！
“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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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師連忙把沈燁扶了起來。
“沒事。”
沈燁強顏歡笑，搖了搖頭，內心卻在滴血。
“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更加可怕的訊息！”
常大師見他沒事，露出了神秘而莊重的表情。
沈成文一臉期待：“常大師，您快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