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幽點頭。
我們回去後躺在床上睡不者,我是因為要離開這裡了有些淡淡的傷感,至於幽我就不知道了。
“睡不著嗎?”
“睡不著。”
“感覺你不太開心。”
我握了握被子,“沒有。”
“是嗎?我之前不開心時你都會給我講笑話,你想聽我給你講笑話嗎?”
“幽,你會講笑話了?!”我震驚的看著幽,主要是幽這樣的人居然會講笑話,冷笑話嗎?
“怎麼?我就不能講笑話嗎?”
“能,能,能。”能聽幽講笑話的機會可少的可憐。
幽清了清喉嚨開口道,“戶口登記處,一個男人坐在民警叔叔對面。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我去年40歲,娶了個40歲的寡婦,我爸是個大老闆,去年60,鰥夫,娶了那個寡婦20歲的女兒。所以我叫我妻子老婆的同時,也不得不叫她外婆;我爸爸叫我後媽老婆的同時,也不得不叫她孫女。今年我有了個兒子,我爸又有了個女兒。所以我多出來一個兒子的同時,也多了個舅舅;我爸多了個女兒的同時,也多了個曾外孫。目前的問題在於,我不知道我爸叫我兒子是叫孫子還是叫小舅子,而我也不知道我叫我爸的女兒是叫妹妹還是叫外孫女;等這兩個孩子長大了,不知道我兒子到底叫我爸的女兒叫姑姑還是叫堂姐;我爸的女兒叫我兒子是叫表弟還是叫舅舅。”
民警叔叔要把這個男人送到精神病院裡去。男人一聽,高興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太好了,趕緊吧!我覺得那兒也比我家清楚得多!”
幽講笑話時語調平緩,不像我,我自已還沒說完就先笑了。
”怎麼不好笑嗎?“幽看見我沒笑,皺著眉頭。
”啊?好笑好笑。“
黑暗之中我都都能感覺到幽涼涼的掃了我一眼,”若是好笑,你就該笑了。“
我嘿嘿一笑。
幽覺得並不滿意,”我再給你講一個。“
”好。“
我只得認命的聽幽在講一個笑話給我。
幽清清嗓子又講了一個笑話給我,“有一天,兩兄弟在睡覺,弟弟對哥哥說:哥今天蚊子好多哦~哥哥說:把燈關了蚊子就看不到我們了,後來弟弟真的把燈關了,忽然間一雙螢火蟲飛了進來,弟弟很緊張的說:哥慘了,蚊子提著燈籠來找我們了……”
“不好笑嗎?”幽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還沒等我說話幽就又說了一句,“那我再給你講一個。”
啊?還來?
“一次結婚,新娘放一個屁,場面尷尬起來,一人說:“新娘放屁,大吉大利。”不一會,又放倆個屁,場面有尷尬起來,那個人又說:“新娘放倆,一個頂倆。”不一會,她放仨屁,場面尷尬起來,只見那個人又說:“快跑啊,新娘子要拉了!”
這一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幽話音剛落我便哈哈哈的笑出聲來。
幽愣住了,沉默片刻,許是覺得我的笑容太假,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算了,睡覺吧。“
”好。“
我想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幽講話給我聽了。
不是幽的笑話不好笑,而是幽的語氣聽起來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講笑話,可能也是因為我就聽幽好聽的嗓音了,完全沒聽進去幽講了什麼。
我這次躺在床上,沒過一會便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不見幽的身影,想來是大皇子的府上為側妃治療了。
雖說要走,我和幽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需要收拾,隨意帶了幾樣放在自已空間後,便找來了紙筆,準備給霍啟寫一封信。
霍啟可是我的第一位小徒弟,我還是十分捨不得他,希望以後他能如願的成為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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