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走到了門口,我一回頭幽還坐在椅子上,手裡多了一封信,幽的眉頭緊促,神情嚴肅。
我一愣,這是哪裡突然出現的信?剛剛並沒有看見,信上不知寫了什麼,讓幽如此神色。
我這麼想著就重新站在幽的身邊,我匆匆一瞥就看見幾個關鍵詞,柳烈宇,發兵,戰事。
什麼?我大驚正要細細去看,幽這時已經看完了,將信紙放在桌面上,神色幽深。
“幽,柳烈宇是要對我們發起戰爭了嗎?”
幽微微頷首。
我又看了一眼信,既然已經知道了信的結果,我也就不在去注意它了。
這封信到底是誰寄出的呢?
“幽,這信是哪來的?靠譜嗎?”信的來源有些蹊蹺,我剛剛和幽一起在這裡,卻一直不曾見過這張信。
幽深呼了一口氣,“你還記得巫仙嗎?”
巫仙?那個總是看我不順眼的男子?
“我記得。”我微微頷首,這信莫不是他寄的?
“這封信就是巫仙寄來。”幽又伸手將信化為灰燼後又道,“不止這一封,之前我很多關於柳烈宇的資訊都是巫仙提供給我。”
巫仙這個名字,在我耳邊已經很久沒有提起,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幽接著解釋道,天庭淪陷以後,巫仙便假意投靠了柳烈宇,並跟隨柳烈宇去了歸墟,現在巫仙明面上是在柳烈宇身邊做事,但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幽的線人。
“可是,他怎麼將信寄來呢?”我擾擾頭,歸墟的管制我是知道些,對於官員的管理十分嚴格,甚至不能隨便外出。巫仙是怎麼將這一封又一封的信平安送到幽的手中呢?
“我在歸墟的一處曾設定過一個針法,他只要將信放在此處我便能感應到,這封信自然就到了我的手中。”
我天,這麼神奇嗎?
“柳烈宇不會發現嗎?”
幽自信的輕笑一聲,復又抬頭看我,“你覺得陣法方面我與柳烈宇如何?”
如果給他們兩人分個級,柳烈宇就好比是學生,而幽早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了,甚至柳烈宇學習的正是幽所創造出來的。
“陣法方面無人能與你匹敵。”我這說的是事實,幽有河圖洛書在手,自是無敵。
幽有幽的優勢,柳烈宇自然也有他的優勢。
我真怕柳烈宇拿著東皇鍾這個大殺器大腦深淵,到時候定是死傷無數。
我沉默片刻,忽然想起,“幽,信上有說何時嗎?”
“快了。”幽的目光淵遠,“最快後日,最慢也不過三五日。”
“這麼急。”
“無礙,為這一天我已經準備多日,就怕他不來。”幽的眼光劃過一絲狠絕。
“幽,若是我們贏了,你待如何?”若是這場戰爭我們僥倖勝利,那以後呢?
我們要帶著深淵的人去地面嗎?可是這麼多的妖魔要將他們安排在何處呢?去歸墟?可我有點不想去歸墟,天界?那恐怕更是不行,我不想去和洛搶地盤,歸墟的生靈又該如何安排?無論勝負都會有著數之不盡的傷亡。
幽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扣著桌面,良久抬頭看我,”昕兒,有件事要與你說。“
“什麼事?”
幽沉默片刻,似乎在揣摩著遣詞用句,“我知道你恨柳烈宇入骨,可。。我並不想殺他,你會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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