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
紀長願嘴角抽了抽。
“怎麼這就眼高於頂了?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啊!主子夫人的話都不聽了,你是不是連主上都不尊敬了,還是說你連我這個爹都不想認了啊……”
花相對著薄生就是一通痛罵,叉著腰罵得痛心無比,唾沫橫飛。
紀長願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覺得那王座上抱著腦袋看起來無比委屈的妖王好可憐,彷彿這一瞬間又回到了水涵峰上,他們還是能說能笑的朋友。
“咳咳,花長老,咱還是,還是說正事吧。”見花相大有要罵得薄生狗血淋頭的架勢,紀長願趕緊出聲道。
“主子夫人說得對,現在主上的事情才是頭等大事,你少在在這裡給老子擺架子!”花相又拍了一下薄生的頭才罷休。
紀長願想,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的身體真是恢復得很好啊,上次見的時候還沒這麼……活潑?
他依稀記得最開始花相也是不太喜歡他的,這態度真的是……什麼時候突然覺悟了?
覺不覺悟不知道,薄生只知道自己的臉丟光了,自己胡亂順了順頭頂的毛,理了理衣襟,咳了兩聲,正經道:“今天去了東面搜尋,依舊沒有一點蹤跡,如今東邊、西邊、南邊都已經搜查過了,就還剩下北邊……”
他頓了頓,面色詭異地瞄了眼紀長願,繼續道,“越往北走就越是寒冷,翻過山脈就是一片極寒之地,雪原廣袤無垠,加上氣候惡劣,搜尋難度極大。”
“難也得找。”紀長願皺了皺眉,他不知道醉無休為什麼要往北邊走,究竟是什麼在吸引著他。
“所以主子夫人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原本已經在旁邊落座了的花相又激動地站了起來,雙目鋥亮地盯著紀長願。
“我?”紀長願指了指自己,實不相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對,這件事只有主子夫人你能做到。”花相沖他笑了笑。
“好,您說怎麼做,我一定全力以赴,但您別叫我主子夫人什麼的了,叫我紀長願就好。”紀長願道。
花相說:“是這樣的,你身上有一個和主上相連的契約,你可以透過這個和主上聯絡。”
“什麼契約?”紀長願不解,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醉無休訂下契約了。
這話一出,紀長願發現花相和薄生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怪異,薄生紅著臉別過了頭去,花相則是眼泛桃花地盯著他。
“就是那種,夫妻之間的契約。”花相說著又樂呵呵地笑了,“我和薄生對主上的氣息很敏感,你身上有主上的氣息,很濃郁……”
紀長願???
操。怪不得之前在水涵峰裡,每次他和醉無休做過之後的第二天,薄生都對他避之不及。
原來是他身上的氣息將他公開處刑了……
紀長願捂住臉,怎麼辦,好羞恥……
“這種契約在妖族很常見,是雄性單方面訂下的契約,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花相笑得更開了。
雄性??
連他們倆誰上誰下都知道了……難怪花相這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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