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願啃著糖醋排骨的時候還能聽到這種八卦,覺得十分下飯。
他家大師兄講故事顯然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溫和得跟他平日裡唸經文的時候差不多。
但紀長願就是聽得津津有味,他聽習慣了就能從這平鋪直敘中聽出事情的起承轉合。
比如林琪山是怎麼在逃脫狐族大陣之後去欺負人家姑娘的,又是怎麼被徐悠伊捉姦在床的,最後怎麼一個發瘋差點投河自盡的。
這些情節,紀長願全都在腦子裡過了個遍,林琪山那狼狽樣已經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師兄啊,這個林琪山純屬是茅坑裡打燈籠……”紀長願歪著頭道,正要將那關鍵的兩個字說出來,嘴裡突然就被醉無休塞了一坨紅燒肉進來,“唔……”
“食不言寢不語。”醉無休邊往紀長願碗裡夾肉,邊淡淡道。
紀長願翻了個白眼,好吧那倆字確實不適合在飯桌上說,不過他師弟也真敢說食不言寢不語,晚上到了床上,他倆說的還少嗎?
不過……確實也不多,嘿嘿,都光喘了,還說個啥呀……
沈忘珏望著紀長願剛說完那句不太雅的話,立馬就笑得滿面春風,眼睛裡都在冒星星,面上還隱隱泛起了紅暈,一時間有點沒有搞懂他這師弟在想什麼……
紀長願最好懂了,沈忘珏很少會有現在這樣看不懂的時候,他笑了笑道:“長願可是知道些什麼?”
“唔……那林琪山就是個狗東西,和徐悠伊定婚之後,還去招惹偃月,昨天在月溪山……”紀長願簡明扼要地將那三人之間的事情講了講,講完了之後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乾坤袋中還有個奄奄一息的偃月。
“師兄……待會兒飯吃了你來我屋裡,有個人……妖,想請你診治診治。”
……
紀長願把昏睡的偃月放到榻上,沈忘珏就立馬皺了眉頭,“此妖的妖力流失太嚴重,怕是撐不了幾天了。”
“怎樣才能救他?”紀長願沒想到偃月會傷重到瀕死……而且他顯然因為強行破開大陣受到的反噬,紀長願心裡怎麼都過意不去。
“得先渡點妖力給他,等我們回了珩無宗再讓他去靈泉裡泡著,他若意志力強,可自行修復。只是這幾天會比較難度過,沒有充足的妖力護著可能會撐不住。”
紀長願想都沒想就望向了那頭麋鹿,嘿嘿笑了兩聲:“薄生啊,這重大而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薄生哼哼了聲,並不情願去救一隻狐狸,要知道用妖力護著這狐狸的消耗可是很大的,換了個修為不行的很有可能連境界都會下跌。
見麋鹿那臭臉,紀長願挑了挑眉,環抱著雙手嘆了口氣:“唉,看來啊,只有讓我們小師弟上了,可憐我們小師弟連修為都沒有恢復……”
“嗚嗚!”薄生頓時不幹了,瞪住了紀長願,彷彿在說,你這卑鄙小人,要是你敢讓我們主上給狐狸輸靈力,我就用鹿角戳死你!
紀長願滿意地點點頭,試圖用手去摸摸鹿角,結果沒有得手,悻悻地收回手來,“嗯,很好,我就知道北城妖王是識大體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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