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紀長願才給沈忘珏說了今日決鬥的事情。
昨日辜封魄提出的是去月溪山獵場決鬥,因為這月溪山獵場離這敘京較近,又有重重禁制圍繞,可以確保他們兩位妖王的決鬥在不驚動整個妖族的情況下順利進行。
聽紀長願這麼一說,沈忘珏也想起來了這個月溪山獵場是個什麼地方,“月溪山獵場是妖族最著名的獵場,結界能攔住那整座山的魔獸,而一點氣息都不漏出來,確實是個決鬥的好地方。”
紀長願擔心的不是暴露身份,而是醉無休連妖元都沒有,要怎麼和巔峰時期的辜封魄打。
“嗚嗚……”
白天裡化為原型的薄生在紀長願身邊叫了兩聲,那雙棕褐色的瞳仁盯著紀長願,眼神倒是挺堅決。
“阿生也想一起去。”沈忘珏抬手摸了摸麋鹿的角,剛碰到一下就被薄生嫌棄地躲開,他搖著頭笑了笑,道,“師父入定了暫時醒不來,我也和你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紀長願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萬一師弟受了傷,有大師兄在也能及時處理。
“林琪山那幾人怎麼不見了?”紀長願突然想起他們昨天明明都一起住進了這個客棧,怎麼今天連個人影兒都見不著了。
“天沒亮就出去了。”答話的是醉無休。
“我怎麼不知道?他們不就住隔壁?”紀長願問。
醉無休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深深地望了紀長願一眼,“你睡得太熟了。”
紀長願一聽就知道他的話外音是什麼,他挑了挑眉在桌下狠狠地擰了一把醉無休的大腿,他累得睡這麼沉到底是因為誰啊!
這點小插曲很快過去,早飯後,他們踏上了去月溪山的路。
辜封魄的人早便到了月溪山下,紀長願一瞧,又是老熟人。
“喂,九鬱,咱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紀長願朝那渾身沒個骨頭,軟軟靠在樹幹上的九鬱招了招手。
“誰跟你有緣……冤家路窄!”九鬱嘴邊透明的泡泡噗地破了,他扭著屁股走到辜封魄的右手邊站好,衝紀長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見九鬱不想理人,紀長願又從乾坤袋裡面掏出了一把旗子拋給了辜封魄左手邊的大長老,“喏,上次撿了你的旗子,還給你。”
“誒呦,我還說我這寶貝去哪兒了,原來在你那兒啊!多謝多謝。”大長老抱住那黑黃的旗子,特別寶貝地上下撫摸。
“你這是在做什麼?想討好我的人,好讓我待會兒手下留情?”辜封魄環抱著雙臂瞪向紀長願。
紀長願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拽住醉無休的手往山上走去,“師弟,我們走。”
“大師兄,辜封魄身邊的九鬱不足為懼,大長老卻是個精明的,屆時還要麻煩你把大長老盯住了。”紀長願對身旁緊跟的沈忘珏道。
說實話紀長願一點也不擔心辜封魄會使陰招,就怕他手下的人壞事,畢竟已經有了他的手下揹著他偷襲北城一事,難保不會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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