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因為要看顧花相的身體,一直跟著花相他們,現在應該是去了王宮,紀長願也準備去王宮裡面住。
他和醉無休才沒在街上走多久,就已經遇上了好幾波人來討懸賞的了,雖然實力都不強,但一波接一波的,根本沒完沒了,煩都要煩死人。
北城的王宮是一座極舊的宮殿,就算是後來修了許多別館,都還是延續了兩千多年前的風格。
紀長願好歹學過妖族史這門課,知道這宮殿就是當年醉無休住的那一座。
初次瞧見這古樸的宮殿時,紀長願忽然有種第一次到心上人家中做客的那激動又緊張的感覺。
還好醉無休還記得這王宮的大門在哪裡,不然以這宮殿的龐大有夠他們找的。
從正面看,那石頭堆砌的拱門真的不算是大氣,也並不像是一個王宮的入口。
如果不是門口站著兩排衛兵,紀長願都要以為是進了哪個洞窟了。
見紀長願和醉無休靠近,衛兵將他們給攔了下來,紀長願說明來意之後,他們立馬就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另有一人從拱門後走了出來,領著紀長願他們進去。
而穿過拱門後,紀長願立馬就明白了石頭拱門存在的含義,感情那只是個陣法啊,進來後別有一番世界。
紀長願拍了拍醉無休的手臂,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師弟,這陣法是你想出來的?”
醉無休搖搖頭,否定了紀長願的猜測,“花相。”
紀長願想想也是,花相的佈陣能力的確是很強的,在幻境裡他已經有所領略了。
這名衛兵直接將紀長願他們帶到了宴會廳,踏進門後,紀長願便感受到了來自花相和薄生二人的目光洗禮。當然,他們看的是紀長願身旁的醉無休。
“主上。”他們上前行禮。
醉無休微微頷首,牽住了紀長願的手,將他帶到了那個空位上坐下。
因為醉無休這邊情況特殊,紀長願早便叮囑了薄生,醉無休身份的是絕不能透露出去。即使是辜封魄已經知道了,但以他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四處去宣揚。
因此這偌大的宴會廳裡就只有花相父子,沈忘珏和紀長願他們倆。
這時,除了紀長願和醉無休,其餘三人的雙目視線皆是黏著他們交握的手,直到他們入座了,才收了回去。
沈忘珏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花相也是愣了一下,即使是猜到了這事實也覺得難以接受;薄生則是滿臉的震驚,若不是良好的修養讓他靜坐著沒有動靜,恐怕他此時都要激動得跳起來了。
薄生從小便是在花相口述的各種醉無休的英勇神武的傳說的薰陶下長大的,對醉無休的感情既是尊敬又是崇拜,又怎肯接受自己的主上受紀長願玷汙。
花相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敏銳地發現了薄生的情緒。
他咳了一聲,道:“主上歸來實在是妖族最大的喜事,本來我等是想好好慶賀一番的,不過……其實這樣也好,就咱們幾個人在一起,聊聊家事便好。”
此話一出,就是把紀長願當做是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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