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濯蓮呢?!”
感情是他們都白打了,耗費精力和巨鱷打了一場,結果想要的東西卻不翼而飛了。
三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盯著濯蓮消失的地方,一時都失了語。
辜封魄是個行動派,率先來到濯蓮消失的上空,往水中打出了數道淡藍色的光刃,片刻後他你那金光閃閃的衣服上都沾了幾滴泥汙,他咒罵了一聲後,一臉煩躁地飛到岸上去。
而朝夜月見此,也知道是沒戲了,或許濯蓮的曇花一現已經過去,他們都錯過了時間,於是也跟著飛身離開。
紀長願一步三回頭,踩在泥沼中的巨大枯木上慢慢往回走,本也沒有抱著什麼期望,沒曾想沒走幾步還真讓他發現了什麼。
正好就在他腳下的枯枝旁邊,有一簇小小的白色亮光,他定睛看了一眼,發現了端倪。
有一片晶瑩剔透的花瓣露了出來,紀長願心中大震,面上卻山水不顯,按照正常的步伐走,雙手背到了身後去,凝聚靈力猛地一吸,一抹沁涼便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那邊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狼,紀長願不敢炫耀和放肆,悄無聲息地在自己袖口的遮掩下,把那還沒來得及觀得全貌的濯蓮給塞進了乾坤袋裡。
“唉,師弟啊,這趟算是白跑了,倒是被幻境折磨了半天,什麼東西都沒有撈著。”到了岸上,紀長願還發揮了自己精湛的演技,特別惋惜地向醉無休抱怨道。
“被幻境折磨?”醉無休的關注點竟然在這個地方,紀長願咬了咬唇,暗道自己這臭嘴,提什麼不好偏要說這個。
“啊我的意思是說,被困在這裡太久了。”
“要出去了嗎?”
好在自家師弟是個好糊弄的,紀長願鬆了口氣,其實他倒是想給醉無休說一說禍夜的事情,但礙於這邊還有兩個閒雜人等在,不太好開口。
“你有辦法出去?”紀長願問道。
“他不知道還有誰知道。”辜封魄環抱著胸沒好氣地道。
“南城妖王這話是何意思?”朝夜月抓住了這一點,他一直便在猜測醉無休的身份,這下感覺醉無休和這妖王都有不淺的牽扯,恐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修仙界中有幾個厲害的人物很正常,可若是此人不聲不響地活了十幾年後突然橫空出世,就十分叫人難以不在意了。
辜封魄一直是個缺根筋的人,所以也沒有聽出來朝夜月話中的意思,於是他瞥了朝夜月一眼,滿不高興地說道:“什麼意思,就是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唄。”
紀長願嘴角抽了抽,他都快被辜封魄給繞暈了,這不廢話嘛。
不過……辜封魄那蠢貨聽不出什麼意思,紀長願可清楚得很,對朝夜月警惕之餘,也開始思考起來,他家師弟究竟是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而且,他對師弟的來歷,出生,就連年齡,他都一無所知。
究竟是什麼,令他對他一直相信至此,在對他的背景的毫不知曉的情況下,還能對他心悅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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