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願拿著手帕小心翼翼地替醉無休擦臉上沾的泥,也不管自己臉也沒幹淨到哪兒去,就覺得他家小師弟那麼俊的臉弄髒了可不好。
平時他家小師弟可愛乾淨了,弄得這麼髒心裡肯定不好受。
醉無休也就站著不動,微微傾身任由紀長願給他擦臉,視線在紀長願的臉上逡巡,眸光裡隱隱帶著些柔意。
這邊二人正上演這“郎情妾意”,這邊的二人竟在一陣惡寒中站到了一起,看了一會兒後齊刷刷地別開了眼。
“妖王是如何認識紀長願的?”朝夜月緊了緊手中的劍,少傾後還是放鬆了手,望向辜封魄。
“紀長願是誰?本王為何要認識他。”辜封魄連個眼神都不留給朝夜月,仰著頭哼了口氣。
“紀長願便是方才同妖王說話那人,而另外一人是醉無休,他們都是珩無宗水涵峰的弟子。”朝夜月那狹長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精光,對這妖王的脾性有了幾分把握。
“哦,不認識!”辜封魄白眼翻上了天,誰讓剛剛紀長願說不認識他的,哼。
這下朝夜月又對辜封魄的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總體來說,南城妖王辜封魄,就是一個妖力強大頭腦簡單的最容易對付的那種稱不上是對手的對手。
之所以將辜封魄列為對手,那是因為其行事太過倨傲,早被眾仙門給盯上了,若是有一天他能夠打敗辜封魄,定能極大地鞏固他在九霄門乃至整個修仙界的地位。
“那方才的妖藤,是妖王喚來的?”朝夜月雖是被那樹藤所救,卻也深受其害,被那樹藤給摔得七葷八素,現在他那後腚處都還隱隱作痛。
因此他也格外注意了這樹藤,很明顯普通樹藤是不會主動救人的,一定是妖或魔獸,而剛好那時辜封魄出現在了這裡,那他猜想是辜封魄出的手。
要說那妖藤,辜封魄一來便注意到了,其實那樹藤和還不算是妖,不過是被禍夜的妖氣感染而短暫妖花的樹藤。
他雖是南城妖王,卻還遠遠達不到憑妖氣感染萬物的地步,被朝夜月這麼一提,他十分的不高興。
“哼,關你何事!”辜封魄拒絕回答!
況且他是……又怎麼會用這些最弱的最低階的樹精!
“如此……”朝夜月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顯然是將辜封魄這一回答當做了口是心非。
雖說妖不喜說謊,而像辜封魄這種明顯性格傲嬌的,隨口扯開話題,很明顯就是在預設了。
朝夜月對自己的猜測十分滿意。
紀長願將醉無休的臉擦得乾乾淨淨後,這才滿意地鬆了口氣,忽然想起一件被他遺忘的事。
“濯蓮呢?還在嗎?”
傳說中的濯蓮在某一點上和曇花有些相似,濯蓮的現世時間極短,若不抓緊點,就連花杆都摸不著了。
“快了。”醉無休點了點頭,轉身去看向沼澤的一邊。
紀長願順著看了過去,竟看到的是那條慫拉著眼皮的巨鱷,它正在慢條斯理地啃著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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