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之前,有個女弟子正好看見醉無休進入柴房,出於好奇便跟了來,結果發現了柴房裡不僅有醉無休,還有死相極慘的淺語,嚇得她立馬放出求救訊號。
不多時,各峰主便都趕來了這裡,“兇手”醉無休也好好地站在這裡,沒有逃走,倒像是在等他們似的。
而在紀長願到來之前,無論他們問什麼,醉無休都只是抿著唇不說話,那模樣好似是對他們毫不在意,一副你們愛怎麼想怎麼想的模樣。
現在醉無休開口為自己辯解了,這倒是令任溪風有些驚訝。
“落霞峰男弟子都另外在雨生崖修煉,這落霞峰頂除了你以外並無其他男子,你的嫌疑是如何都不會這麼輕易地憑你一面之詞就洗清的。”祁思遠站了出來,厲聲道。
誰知醉無休都沒有理會他,而是回頭去看了眼正在檢視屍體的談夕妍,然後道:“快了。”
“你,你這……”被一個新來的弟子給如此漠視,祁思遠眼睛都給氣圓了,果然人和紀長願呆久了,被紀長願給帶壞了,也變得如此目無尊長了。
“咳。”任溪風適時地咳嗽了一聲,阻止了祁思遠。
祁思遠倒是不怕這個宗主,衝任溪風沒好氣地瞪了眼,用只有他們幾個峰主能聽到的聲音碎碎念道:“宗主師兄平日裡慣著紀長願就算了,怎麼還偏袒上醉無休了。”
任溪風也不反駁,給了祁思遠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問道:“夕妍,怎麼樣了?”
談夕妍頭也不抬,隨便回了聲:“快了。”
這話一出,落雲天呼吸一滯,立即引來了醉無休的側目。他衝醉無休點了點頭,俊朗的面容始終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長願,你也別在那兒氣呼呼的了,我難道還能冤枉了你的小師弟不成?”任溪風衝紀長願招了招手,希望紀長願過來站到自己身邊。
紀長願則是往他大師兄沈忘珏身邊靠了靠,面對宗主大人的青睞,他是半點也不情願的。
在他的心裡,這個宗主面上笑呵呵,心裡指不定打著什麼算盤呢。
這也不怪紀長願,這都是慚顏的傑作,紀長願剛上珩無宗慚顏就給他洗腦過,在紀長願面前各種編排宗主任溪風。
但其實整個珩無宗恐怕就只有紀長願一人不懂宗主的心思,至於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就只有紀長願自己知道。
畢竟水涵峰峰主與珩無宗宗主之位,他只能選一個……
“你呀……真是的,叫我說你什麼好,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這麼躲著我,多傷我的心。”任溪風一臉的受傷,哪裡還有什麼作為宗主的尊嚴在,臉面早都掉了一地了。
紀長願瞄了眼周圍,那淺藍淺藍的屏障簡直不要太明顯,果然這宗主老頭兒把其他弟子們給遮蔽在外了。
“師父有訓,見宗主繞道走,切不可靠近宗主五步以內。”紀長願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長願很惜命,暫時還不想被我師父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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